心思,看着那湖塘秋色,更添一抹萧瑟无奈,
这是一条不归路,也是一条没有选择的路,他们都只是为了活下去,而在这动乱的江湖中挣扎求生而已。
街道之上,
行人开始多了起来,显得有些嘈杂,凌子风三人并立而走,任雨衣走在凌子风的身边,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,一副乖宝宝的样子,对于肩上包囊里那些各种小玩意都没了兴趣。
“少爷,”
“跟他们结盟无异于与虎谋皮,我们对他们一无所知,即便他们说的都是真的,谁敢保证最后他们会不会翻脸无情,到时候我们且不是平白为人做了嫁衣。”
迟痕面色沉重,他对于此事是持反对意见的,不过在当时的情况之下,他不可能当面直接顶撞凌子风,即使凌子风不介意,他也不能如此行事。
”痕伯,“
”这也是无奈之举,无论他们有什么阴谋诡计,我们现在都必须先摸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,现在首要的任务,就是要搞清楚天机策究竟是在图谋什么,否则始终是如芒在背,让人寝食难安。“
凌子风沉声开口,脸上的神情同样无比凝重,与君枫梧之间的博弈,虽然结果还是他赢了,可这才刚刚开始而已。最让凌子风忌惮的,并不是君枫梧,而是哪个沉言寡语的温清颜。
这个女人不简单啊!
凌子风深吸了一口气,心中有些气馁,无论他如何试探,对方都全无反应,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,让你无处着力。甚至到最后他还放任任雨衣煽风点火,可这女人完全一副不关己事的模样,让凌子风更加无奈。
既然凌子风如此说了,迟痕也不在多言,三人缓慢的走着,一路无言的回到了风行归酒楼。
整个中州城,
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,百姓过着起早贪黑的日子,痴汉过着傻里傻气的生活,花花公子们依然流连忘返于青楼酒肆,江湖汉子们依旧高谈阔论着江湖中的各种趣事。对于沉沦江湖的风啸阁,却没有人提起只言片语,仿佛这风啸阁从未出现过一样。对于那道血衣候亲自立下的杀神令,大家如同忘记了似的,只是城中各种江湖势力开始消散,有的不敢挑战血衣候的权威,最终选择了解散,而有的则转入了暗处,继续观望着。
风行归酒楼中,
凌子风仿佛过起了平民百姓的生活,每天不是教导一下任雨衣的武学之道,就是与迟痕两人坐在楼阁上喝茶品酒,任逍遥夫妇则每天都在酒楼中忙活,偶尔坐下来与凌子风闲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