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精光爆射,鱼竿突然间挥了出去,带着刚烈的劲风直扫冯老财的脖颈。
如果冯老财只是冯老才的话,这夹带着千斤之威的鱼竿已经扫断了他的脖子。可是冯老财不仅是冯老才,还是封烙彩。
如果封烙彩被人一招扫断了脖子,那他就不是疯王了。
所以封烙彩一瞬间就退了十几米远,左手从腰间一摸,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柄寒光凛凛的短剑。
剑身宽窄怪异,并且锋利细薄。
脸色凝重,身子紧绷,异常戒备的凝望着那个渔家汉:“你是谁?”
呵呵!
黑脸汉子笑了笑,赞赏似的开口:“不愧是号称疯狗的疯王封烙彩,多少人死在我这一棍之下,能逃命的还真没有几个!”
“你是谁?”
封烙彩忍着怒气,不死心的追问,被人摸清了老底,而他却对人家一无所知,这绝对是封烙彩此生有史以来头一次丢人丢得这么大。
“哦!对了,你不认识我。”
黑脸汉子恍然大悟的感叹,脸色犹然一变,阴冷的说道:“没关系,等你死了,我就告诉你!”
哼!
封烙彩一声冷哼:“鹿死谁手,还未可知,让老子来掂量掂量你的本事!”
说话间短剑在手掌间滴溜溜的转动,森寒的光芒刺得人眼花缭乱。
寒光散去!
封烙彩已经从原地消失,如同鬼魅一般在四周不停地变幻着方位,而肉眼望去根本就看不清他的位置,只看到一道淡淡的虚影消散,又再次浮现。
影杀!
一声冷冽的爆喝声响了起来,寒光悚然出现,欲洞穿黑脸汉子的喉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