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也好来听……你们还有别的话,一并说来,我绝不透露你们的姓名!义父大人好了,咱们也就好了!道理,我就不一遍再一遍了。”
众人闻言,颇有意动。
但大庭广众之下,似乎又有些进言的阻碍,一时间,人人欲言,人人又都有顾忌。
片刻后,居然还是秦宝开了口:“我确实有个想法……罗朱绶,如今前三巡组,几乎残了,往日三镇抚司相互调度,还有与军中的抽调也都废了,此时指望着这三个组能速速重新立起来也难……所以,能不能让中丞调度一下,将我遣到南阳那边从军?一则,我老母指着我封妻荫子,从速立功;二则,也省得我在这里闲坐。”
罗方皱了皱眉头,便欲答话。
孰料,秦宝此言一出,宛如开了水闸一般,整个堂中迅速便嗡嗡起来,几乎全是类似建议举措。
所有人都认为,曹中丞应该把他们这些心腹放出靖安台。
只不过,有人希望去朝廷内里,有人希望去地方,也有少部分人如秦宝那般想去军中……在大家看来,曹皇叔现在这个被动挨打的局面,就是他在靖安台和军队以外没有自己的枝叶,尤其是现在东都空虚,没有成建制军队,更使得曹皇叔瘸了一条腿。
甚至因为这个瘸腿,被四面拿捏住,以至于连张行这种背主小人都能欺压到头上来,遑论那些关陇大族了。
所以,越是这个时候,越要懂得任用私人。
当然了,大家借此机会伸伸腿脚,不也是一种相互成就吗?
罗方听得同样心动,心中暗暗记下,当日宴罢,就准备带着其他几个太保,一起往黑塔这里过来,当面向自家义父禀报。
结果,却被几个人拦住了。
“李十二、秦宝、吕常衡……还有钱唐,你们这是什么意思?”罗方看到这四人聚在一起,回头看了下包裹着手的二太保薛亮,一时警惕起来。
没办法,这几个人,有家世的有家世,有本事的有本事,而且普遍性年轻,偏偏又都爬到了黑绶朝上,再加上一些共同的经历与见识,隐隐然成了一个派系……不光是这四个的,人家也是靖安台水潭边上混出来的,台中资历、人情、亲故都不少。
委实可怕。
“是为公事。”李十二伤到了内里,现在面色还白的吓人,而且自从回来以后,也绝无好脸色,此时从怀中掏出一份文书,也跟拔刀一样。“这是我们几个回来后,看着中丞的难处和眼下的局势,写的一个条陈……你既要去见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