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是最快的。
音素迟疑了，“如果我不告诉你们呢？”
不配合会怎么样？
听出音素话中的质疑，楚笑微温柔的说，“如果你不说，我们就不走了。”
音素想了想，“我不知道里面住的人是谁。”
东方轩冷漠哼声，“你不知道你会抹去行踪。”
“我是真的不知道。”音素说，“我抹去的行踪是我们这一行的禁区，我虽然不清楚里面住的人是谁，我只是想要给属于的家，所以……”
所以什么音素始终没有说出来，楚笑微玩味勾起嘴角，“所以你是无辜的，所以不管我们怎么问你都是不知情的。”
音素咬咬下嘴唇，有点为难的点头，“可以这么认为，我真的不清楚。”
楚笑微轻声叹气，“我喜欢诚实的人。”
音素着急了，盯着楚笑微的眼神，一字一语，“我是认真的，我没有说谎话，我只是想要家，可是首先我得有命去买家，我知道我不是你们的对手，我也知道我招惹了不能招惹的人，可是我并没有想杀人想害人。”
瞧着女人诚恳的眼神，楚笑微恶劣的笑了，“音素小姐，你大概不清楚，我们都是坏人。”
音素，“你到底要做什么？”
“你前任雇主所在地。”楚笑微单手撑着下巴，善解人意说，“这样吧，我们换个方式，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雇用人，我需要你查出昨晚是谁去东方别墅捣乱就可以了。”
音素神情一变，没想到楚笑微会这么说。
楚笑微目光放在东方轩身上，“亲爱的，我记得荷花苑有一套房子还没有出售，不如我们给音素小姐打个折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东方轩面无表情，“随你。”
本来音素还很迟疑，现在音素已经动心了，“打几折？”
楚笑微摸下巴，“打五折吧，另外你说你是东方先生介绍来的，我会让人给你免费便宜五十万。”
荷花苑一套房子下不了三百万，打五折就是一百五十万，抹去零头就是一百万，想到这几年挣的钱，音素试探性的问，“我可以先出五十万，剩下的五十万分期偿还可以吗？”
楚笑微含笑点头，“可以。”
这一次音素立刻走到电脑面前，双手快速敲打键盘，很快就打印出几张纸。
东方轩，楚笑微一个人拿着一份。
昨晚出动人不多，只有两个，只有一张一寸黑白照片，以及现在所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