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还有人替她出头。”
“谁？你是说莫小可吗？难道前辈回香门了？”尚玲玲好奇询问。
楚笑微只笑不语，云千千当了一辈子香门的门主，现在走无非就是回香门，况且……
尚玲玲突然一拍手，满脸赞同说，“你说的对。前辈肯定回香门，香门是唯一不给老师面子，会把老师拒之门外的地方。”
香门那群老迂腐不太喜欢良缘，也是众人皆知的事情。
云千千为人傲气，却也不蠢。要是她不回香门去别的地方，按照良缘的脾气，直接破门而入。但是香门不一定，要是回了香门，才是真正彼此不见面。
尚玲玲冷静下来，刚打算站起来离开。再次想到楚笑微刚才说的话，“微微，你是说前辈是故意回香门的？”
“生气是真，故意也是真的。”楚笑微垂眸浅笑，语气笃定，“就算两不见，莫小可也会插手让他们相见。”
尚玲玲恍然大悟，忍不住称赞楚笑微，“你想事周全，动脑子我果然比不上你，微微你好聪明。”
被夸奖的楚笑微没有半分骄傲，一本正经说，“我算不上，良缘前辈才是真正聪明之人。”从云千千离开时，良缘就知道云千千耍小性子，可还是追过去安慰。
尚玲玲心中腹诽：聪明人都是低调的！良缘前辈除外。
等着尚玲玲离开以后，楚二蓉坐在楚笑微身边，小脸严肃，“妈咪，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。”
楚笑微轻抬楚二蓉下颚，直视她的眼睛，一字一语清晰道，“普通人稀里糊涂过日子，简单瞎活瞎过一辈子。而你选择这条路，就注定你的活下去比旁人要难。脑子不好使还当什么佣兵杀手？连基本的观察力都比普通人还少，上去就是死。”
楚二蓉眯起眼睛，仔细揣摩楚笑微这些话，“妈咪，你年少时候吃亏吗？”
“吃亏。”楚笑微缓慢勾起嘴角，放开楚二蓉的下巴，“吃亏多了，也就精明了。不要吃亏，培养自己多长心眼。”
楚二蓉冷淡的小脸上浮现淡淡笑意，“妈咪，因为你给我的教诲，我会少走许多弯路。”
“不是我的教诲，是良缘前辈的教诲。”楚笑微压低声音，笑声轻柔，“敢于承认自己的不足，也是对自己的尊重。”
她没有良缘聪明，这一点她是认同的。
楚二蓉紧抿唇角没有回答，在她的眼里楚笑微就是最聪明的人。哪怕她妈咪小时候再吃亏，也是聪明的吃亏！
深夜十二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