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珏苦扯着唇角的笑,“我没想让她感动,只想让她再一次爱上我。”
初夏的脸僵硬着表情,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司空珏的话。
她起身走去卫生间,去冲冷水澡让自己冷静,伤的太多了,难道还记不住,说好的再不原谅的。
司空珏郁闷着手里的药膏,他才刚给初夏涂好药膏,这个女人简直和他有仇,一会儿他还要给她涂药膏。
不过让他意外的是,洗过澡的蔓蔓没再给他找任何麻烦,一句话没说的玩手机,等佣人送餐来的时候,也听话吃饭,看不出一点疯的样子。
司空珏只会配药不会看病,但是也发现了问题,“蔓蔓,你是不是装疯啊?我看你根本没疯病!”
初夏吃着嘴里的食物,瞥了一眼男人,“我没病不好吗?等你看见初夏,可以告诉她,你把我治好了。她应该很感谢你。”
司空珏的唇角狠狠一抽,“你真的是装疯?你想害初夏?”
“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害她了?我就吃个饭也害她了?不想保护我就走,我又没求你留下来。”初夏又夹了一口龙虾放到嘴里。
在这里就是一点爽,所有吃不起的东西在这里都能随便吃到,完全不用担心钱的问题。
司空珏无语了,“行吧,你就这样,要是让我发现你害初夏,我第一个饶不了你!”
“那你就盯着吧!”初夏挑眉说道。
让她害自己?她是脑袋抽了吗?
司空珏不知道在郁闷什么,反正没再和初夏说一句话。
晚上睡觉的时候,初夏叫男人上床睡,毕竟他身高躺沙发不舒服,然而男人的眼光像是防狼一样的看着她,弄得她好像女色狼一样,随时要扑他!
初夏只觉得自己脑子进水了,好好叫他上来干什么?
她才怕被狼扑了吧?
她钻进被子里睡觉,司空珏在沙发上睡觉,然而沙发真的不舒服,最后他转战到沙发下的地毯睡觉,他舒服的伸伸腿,总算能伸开了。
漆黑中,初夏能听到男人的各种折腾,她暗自骂着男人,活该受罪,自己合上眼睛睡自己的大头觉。
当夜色全部笼罩住房间的时候,几道黑影从露台的门闯入房间,直奔床上的女人挥去刀子。
司空珏躺在地毯上,腿伸开的距离超过了沙发长度,一个黑影跑过,一下子被拌倒,摔在地上。
“蔓蔓小心!”他从地上跃起,一脚踹飞想要扑上床的黑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