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酒,这种酒都是给客人晚上忽然想喝一口准备的。
酒瓶就比巴掌大一点,细长的瓶口,细长的瓶口正好适合杜曦的第一次。
他将瓶口打开,喝了一口里面的金酒,金黄色的液体,好像流动的黄金。
当然这种酒的价格也和流动的黄金一样贵!
杜曦等不耐烦了,怎么梦里这个该死的男人还这么磨叽?她就是想要累死他啊!
她的手环抱住男人,像是要吃了男人一样咬在他的唇上。
司空翊冷笑出声,“急什么,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了。”
他拿着小酒瓶塞进杜曦的嘴里,把酒灌入她的口中,这种酒的度数很高,他要让杜曦再醉一点,免得一会儿疼,把她疼醒了。
杜曦喝下浓烈的酒,酒很顺滑,还很甜,她像是喝饮料一样地喝着酒。
然而就在酒进入她胃的一瞬,浓烈的酒劲就这样冲入她所有的神经,让她晕眩到不能动。
司空翊只给小女人喝了一口金酒,这么好的酒他不能都浪费在灌醉了杜曦的事上。
他把瓶口从杜曦的嘴里抽出,“别急,这个不光是喝的,还有别的用处,可以帮你止疼的。我把酒瓶放到你的小嘴里。”
他把酒瓶从女孩的身上滑过,放到他想放的地方。
细长的瓶口对杜曦来说没什么负担,她没有感觉到疼。
冰凉的冲入她的身体,转瞬又是火辣辣的燃烧,她难受得叫出声音。
手臂抱住司空翊,恨不得把他当解药,放进去解开她的火烧。
司空翊的唇角勾着他邪味的笑,他的声音打在小女人的额顶上,“怎么样?有感觉了吗?等我把酒都喝了,我们就正式开始。”
有那些酒在,他也做不了,只能先把酒喝掉。
杜曦的手把床单攥成了麻花,她感受到了男人的唇齿,强烈的刺激让她尖叫出声。
司空翊吸干净所有酒,又吻上小女人的唇。
杜曦的全身都在颤抖,累到她想要睡觉。
显然她想推开男人睡觉的想法,太天真了。
司空翊压在小女人的身上,大手捏住她的下巴,逼她看着他,“这种程度就满足了?我们的正事还没做呢!”
杜曦的手抓住男人的肩头,感觉到了男人的存在,没有预期的疼,似乎被酒烧过了之后,她没有自己想象的疼。
不对,这是梦啊,她为什么会疼?
她差点要觉得自己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