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你心里有怨,但是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了吗?要是他真的死了,你真的不会内疚吗?”
“是他自己要去死,关我什么事?”夏向暖硬邦邦的说道。
“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出去?”沈锡容步步紧逼,“你在紧张害怕不是吗?”
承认吧,她心里还是有他的。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这三年,少爷过得很悲苦,他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,还不愿相信你死了,我本来想给你立个衣冠冢,他不肯,说你还活着。
要是你回来看到,生气了,就不理他了。”沈锡容的声音如丝线,在夏向暖的心头留下淡淡的痕迹。
她唇角掀了掀,目光看着前方,一片虚无,“谁比谁过得好?我在床上躺了足足一年,那一年,我的活动范围只有一个小小的房间,我只能看着别人在楼下散步,玩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