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，你让人跟我回去，我拿给你。”丁菲指甲掐入肉里。
不甘心啊，为什么他对她就那么好呢？
很快，录音笔就到了温沐阳的手中。
他听了一遍，当着夏向暖的面又放了一遍。
“是这个吗？”
“不是，少了点东西。”夏向暖皱眉。
“你跟她说，你爱的一直都是她，我只是替身。”夏向暖记得自己听得很清楚。
当时她满心怨恨，觉得他背叛了她。
直到听了这个之后才释然。
对方不爱自己，那她也没什么好纠结的。
“当时为什么不问我？”温沐阳想抓住她的肩膀晃一晃。
“没勇气，何况，我亲眼见过你抱过她。”
那种痛苦，太清晰了。
至今回想起来，她的心依旧微微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