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雯雯说了一大段。
程竹听得犯困，她打了个哈欠，“说完了吗？说完我要睡了，你自便吧？”
“你，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？”
“你都说完了，我还说什么？”程竹跟她大眼瞪小眼。
“你都不生气吗？”
“生气又有什么用？他又不放我走，我只能呆在他身边。”
“我可以帮你。”范雯雯很是迫切的说道。
“我不信你。”程竹说道。
“我看你分明是赖着不想走。”
她就没见过比她更不要脸的女人。
“嗯，有本事的话，你让他赶我走好了。”程竹不在意的说道。
“我是保全你的脸面。”
“脸是什么？能吃吗？”
范雯雯：“……”
“我睡了，你自便。”程竹被子往上一扯，然后闭上眼睛。
范雯雯：“……”
范雯雯离开没多久，韩宁就回来了。
看到桌上的水果篮，随意问了句，“又有人来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