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只手绑好之后,开始绑脚。
一只脚从长裤绑,另外一只用内裤,不够她还搭上自己的丝巾。
在打结的时候,韩宁睁开了眼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看着在忙碌的程竹,韩宁眯眼。
直觉告诉他,不是什么好事。
“什么都没做。”程竹举起手。
韩宁试图坐起来,发现自己动弹不得。
他扭头一看,待看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起来之后,眼前一阵阵的发黑。
“快解开。”韩宁转过头,看到溜到门口的程竹,眼底冒出火光。
“你自己解开吧,我有事,先走了。”
“程竹。”
走出大门,程竹都能听到韩宁的怒吼。
她掏了掏耳朵,上车,往自己家开去。
韩宁在,佣人是不敢上去的,当然,他可以喊他们上去,但他不想自己的丑态被别人观赏到。
他平复了下心情,开始想解决法子。
他试着动了动,幸好,程竹不会打活结。
虽然绑的结实,但是只要用劲,他还是可以解开的。
两个小时之后,韩宁从床上坐起来,看着程竹离开的方向,笑得阴森。
程竹打了个冷战,奇怪,没起风,她怎么还觉得比昨天冷了?
“觉得冷就在屋里呆着去。”程爸说道。
他在给一棵树保暖。
程竹想帮忙,他还嫌碍事。
“那我进去了,有事情叫我。”程竹不放心的说道。
“去吧去吧,我自己就可以了。”她对这些事从来没兴趣,他就不勉强她了。
程竹撇嘴,转身,刚好看到从外面走进来的人。
“爸,一会有人找我,你记得说没看到我啊,记得啊。”程竹往里跑。
“哎,你这孩子,是不是闯什么祸了?”程爸在后头大喊。
而程竹,早就跑得没影了。
“伯父,阿竹在哪?”韩宁站在了程爸面前。
自从上次他擅自做主把他们请过去之后,两人也算是见过面了。
虽然还没坐下来,不过事情基本上成定局了。
要是后面没变故的话。
“刚进去。”
程竹后背靠着门,心砰砰乱跳。
不是害羞,是怕的。
“阿竹。”敲门声响了起来,接着,噩梦般的嗓音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