匈奴的侵扰,鲜卑的南下,让百姓人人自危。即便是县城内,都是行人稀少,藏在家中不出。
但今日的九原县,气氛倒是不错,没有战争的阴云,仿佛恢复了生机。
打探消息的人,很快返了回来:“吕公子,今有游街示众,所以百姓齐聚,观看匈奴细作。”
“示众?匈奴细作?”
吕布闻言一愣,心中暗道不好。这被游街的人,莫不是小希吧?
“匈奴细作?”
旁边的曹操,目光微闪道:“此举甚好,示以国威,震慑敌夷。”
看了一眼曹操,吕布便沉声道:“可是百姓聚众,蔡公如何是好?若是当街走去,岂不是被围观……”
“这……”曹操回过头,愕然的问道:“那怎么办?不如找块布,将囚车蒙住?”
“不妥!蔡公乃是大儒,如此极为不妥。”吕布摇了摇头,便对魏越说道:“你赶去县衙,让他们取消,或者是延迟。”
“喏!”
等魏越离去,吕布又说道:“我们去那边休息一下。”
顺着吕布指点,便见一处空地。众人随即掉头,车队赶了过去。
“为什么不走了?”蔡邕看看左右,神色有些疑惑。
吕布快步走来,恭敬的解释道:“正巧赶上游街示众,所以我们暂时避开。”
“呵呵,我才刚到这里,就要游街示众?”蔡邕闻言,摆了摆手:“其实无有大碍,邕本就是罪臣。”
“蔡公品德高尚,无不称颂敬服,岂能受此委屈。”吕布肃声道:“且等待片刻,遣散百姓后,再前往县衙。”
蔡邕的目光,转向了吕布,疑惑的问道:“小友曾闻邕之事?”
“略有耳闻。”吕布作揖道。
几人正说着话,便听一声急唤:“来人,夫君,琰儿,她……”
听到蔡夫人的呼声,令蔡邕脸色大变,立刻就转头看去:“琰儿她怎么了?”
吕布闻言,急忙奔去,随即便见蔡夫人,从车上探出头来,眼中更噙着泪花。
“琰儿,她额头很烫,需要找铃医……”
吕布钻进车中,看了一眼蔡琰,只见小脸发红。将手覆于额上,随即脸色微变:“这是感冒发热。”
“何为感冒?”蔡夫人急问道。
“就是伤风。”吕布眉头紧蹙。
感冒在后世根本不算病,但在这个年代却要人命。
“有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