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也都或多或少带着些伤。
“臧将军,我军之中,必有细作。”令狐培沉着脸,眼中寒芒闪烁:“柴薪大量被毁,仅剩一些残余,难以燃起狼烟。”
“还没查找出来是谁?”臧昱回过头,瞥向了陈远:“从事有何建议?”
抿了抿嘴唇,陈远皱起眉,可未等说话,臧昱便叹道:“算了,量你也无计可施。”
听了臧昱的话,陈远目显阴沉。
便在这时,脚步声传来,臧昱转过头,看向阶梯处:“凌督邮,田忠可安葬好了?”
凌显走了上来,身后跟着厉风,听到臧昱问话,便主动回答道:“在城中找了块空地,等以后驱走了鲜卑,再来重新厚葬他吧。”
“臧将军,我看天气沉闷,今日必定有雨。”凌显看着天空,郑重的建议道:“若是等雨下来,地面泥泞湿滑,骑兵施展不开,可有机会突围?”
抬头看了看天气,臧昱却陷入迟疑。
“凌特使不可。”
众人转头看去,是五源县守将,李敢。
李敢大步走来,对众人抱拳道:“某在前几日,已派人潜出,往宜梁求援。想来这几日,便会有援军,请诸位稍安。”
“当真?”
几位将领对视一眼,脸上便露出了喜色。
“为何不往九原?”臧昱却沉声道:“宜梁守将秦城,性情不够持重,如何能担大任?”
“将军此言差矣。”李敢闻言,却摇头道:“秦城看似如此,但他处理正事,绝对沉稳可靠。而九原是郡治,不可轻易分兵。”
“希望如此吧。”臧昱略作沉吟,望着远处叹道:“鲜卑今日调动频繁,怕是要有小动作了,众将领务必谨慎。”
“喏!”众将应诺。
可忽然间,郝阳目光一凝,指着远处说道:“你们快看!”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从南方处,升起烟尘滚滚。
不多时,便听鼓声轰响,号角悠扬绵长。
“是朝廷援军?”
凌显目光一凝,指着远方说道:“看那一杆大旗,上书一个‘汉’字,必是援军无疑。”
“真的?”陈远瞪圆了双目,神情激动的说道:“将军您看,鲜卑退了。”
“传我将令全军出击,狠狠出上一口恶气。”臧昱握起拳头,怒冲冲的说道:“今日定杀的鲜卑片甲不留。”
可是臧昱话音刚落,几道声音同时响起:“将军不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