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了吕布:“吕布、张杨,你们随我来。”
目光再次一转,对亲随们说道:“你们守在外面,谁都不许打扰。”
“喏!”
进了毡帐后,张修便说道:“说吧,你们两个为何在这,跟到这里有何目的?”
“启禀将军。”看了眼吕布,张杨拱手道:“我们……”
没等张杨说话,吕布便打断道:“张叔父,如果我说是好奇,匈奴王庭是什么样,您会相信我吗?”
“就这么简单?”注视着吕布,张修摇头道:“那个奴希公主,如果没有记错,便是匈奴细作,对吧?”
吕布听到这,便心中一跳。怎么提起奴希了,难道要秋后算账?
正心中想着,就听张修道:“上一次就想拿她,可她突然间跑了,也就没找到机会。”
“张叔父,既然说到这,侄儿有一问。”
“说!”张修颔首道。
吕布的目光,转向了张杨,张杨点了点头,便走到帐帘处,腰刀隐隐出鞘。
对于两人的动作,张修丝毫不在意。
“相比起奴希,羌渠的威胁,似乎要更大。”
吕布眼眸一凝,走到张修面前:“这个中缘由,我相信叔父,应该也清楚。从匈奴劫掠开始,就都是设计好的……”
说着,便将吕良曾调查的事,完完本本的说了出来。
等吕布讲完后,张修低头沉默。手指轻敲着桌面,不知在思索什么。
寂静的氛围,显得很沉重。站在门口的张杨,也忍不住回过头,悄悄的看了一眼。
过了片刻,张修坐直了身子,眼眸瞟向了吕布:“你说的这些事,我自然都清楚,也正是如此,才斩了呼徵。”
“为什么?”吕布闻言,眉头微皱:“如果……”
“没有如果!”
挥手打断吕布,张修眼眸闪烁,声音压得极低:“他们谁生谁死,与我有何干系?他们谁正谁邪,与我又有何干?本将军只知道,若是羌渠上位,于我大汉有益,可以牵制鲜卑。”
张修说到这,话音顿了顿:“这……就已经够了,难道不是吗?”
听到了这些话,吕布哑口无言。
这时候吕布才明白,自己还是太过心软!后世的惯性思维,让他首先想到的,就是走外交途径。
可这是东汉末年,这是吃人的社会,是血淋淋的现实,真正的刀光血影。
深吸了口气,吕布沉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