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杨苦涩的笑道。
“给你打回来?”程颐呵呵一笑,走到了角落里,拿起一张羊皮:“我知道你们会来,所以都准备好了。”
吕布拿起羊皮,却并没急着看,反而对程颐道:“既然你没失忆,上次我父亲来,为何不跟着走?”
“我若是和你说,那个时候的我,是真的失忆了,你们会信我吗?”
“那你什么时候,又恢复的记忆?”吕布好奇的问道。
在榻上坐下,程颐笑了笑:“因为少将军你,所以我才恢复。”
“我?”
吕布眼露茫然,从与程颐分开,就再也没见过。
看着吕布,程颐叹道:“当初我留下,去阻挡追兵,是心存死志。但是上天垂怜,算我命不该绝,被於夫罗所救。可惜失血过多,昏迷了一个月,我才清醒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