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怕也不足以让他出面。
毕竟自己惹上的,可都不是小人物。
卢植只是个尚书,不论是和袁家比,还是跟何进相比,都是不够分量的。
而且,这里还有张让的家人,若是被他给记恨上了,卢植也会惹上麻烦。
“世侄?”
河南尹有些愕然,转头看了看吕布,这个小家伙,还认识卢植?
而且看关系,似乎还很好。
能不好么?
冒着得罪袁门氏族,得罪何进、张让的风险,跑过来给吕布撑腰作保,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好了。
“诬告!”
卢植眯起眼睛,瞥了一眼张讨:“凡事都要证据,只要证据确凿,便是王子犯法,也与庶民同罪。”
“你……”张讨黑着脸,却难以反驳。
有卢植在这里,他也不好施压。此人性格,刚正不阿,与他对着干,很难有结果。
至少他张讨,对付不了他。
可就在骑虎难下时,便听到一阵脚步声。
“卢尚书说的好。”
随着话音一落,对方走了进来,拱了拱手:“这断案么,当要公正。若非证据确凿,怎能糊涂断案,河南尹,你说呢?”
“是,那是自然。”河南尹面色尴尬:“本初,你也来了。”
本初?
他就是袁绍?
吕布的目光,转向了来人,仔细打量起来。
“怎能不来?”袁绍答了一句,便向吕布看去:“是你袭击绍的幼子?”
“是我。”吕布颔首,直言不讳:“令公子私闯民宅,不仅打伤了居民,竟然还强抢民……”
吕布还未说完,便被袁绍打断:“胡说八道,我袁氏乃名门望族,族中子弟怎会做出这等事来?”
训斥了一句,袁绍的目光,睨了眼张讨:“真是笑话,那张理强抢民女,我儿也强抢民女,难道所有的人,都在强抢民女?”
说到这,袁绍哼道:“莫不是,强抢民女的人,就是你自己吧?”
“本初,这话就过了。”
卢植说道:“是非曲直,还需证据。臆测出来的,太过于片面。”
“那好,卢大人要证据,那就给你证据。”袁绍转过头,向外面看去,“将人带上来。”
随着一声吩咐,便又几名家仆,带着两人走来。
看到家仆中间,被押送来的人,吕布皱起眉头,心中顿感不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