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嘴硬!”
贼捕掾弯下腰,捡起一块令牌,对身后百姓道:“你们看,这枚令牌,只有我大汉的校尉才能佩戴。此子才多大的年纪,怎么可能官居校尉?还有这弓和剑,普通人能有吗?单只是私藏兵器,都足够杀头的了。”
院外观望的百姓,便立刻议论起来,对吕布指指点点。
同样的,无辜的王六,也受了牵连。一些同村的人,指着王六大骂:“好你个王老六,老实了一辈子,竟然做了黄贼?你家父兄的在天之灵,若知道了可能够安息?”
“谁说不是,这是给祖上蒙羞啊。”
一名老翁,拄着拐杖,恨声骂道:“我们北高村,容不下黄贼,趁早滚出去。”
“滚出去,滚出去!”
王六神色黯然,苦涩的垂下头。此时万夫所指,又如何能辩解?
心中隐隐有些悔意,万不该收留这王仁,给自己徒增了祸事。
更又许多人,对吕布大骂,小小年纪不学好,竟然投奔了黄贼,就应该抄家灭族。
站在王六身边,吕布自有愧疚。但在此时,能说什么?
目光望向王六,眼神在示意着,难道还不能动手?
看到吕布的目光,王六回过了神来,轻轻摇了摇头,望着院外村民:“诸位听我说,我王六祖上,迁至北高村,如今数十载,蒙大家照顾。我王家是什么人,大家都看在眼里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,本官在冤枉你?”
森冷的声音,从旁边传来,贼捕掾眉头一挑,眼中透着几分冷意。
有村民道:“人面兽心,有谁知道?现在露出了真面目,还想哄骗乡亲们,你还要不要点脸?”
这话骂的是王六,难受的却是吕布。不管怎么说,王六可是自己的恩人。
“公道自在人心,人在做,天在看。”吕布悠然道:“王伯,对不住,牵连您了。请您相信在下,来日必当洗刷冤屈,让王伯您沉冤得雪。”
王六愣了愣,随即摇摇头,明显不抱什么希望。
贼捕掾忽然一笑,拍着手冷嘲热讽:“少在这装腔作势,带走!”
“呵呵,有你后悔的。”吕布冷哼一声,双臂猛然一震:“滚,老子自己走。”
离开了农院,走在乡路上,刚行至村外,便看到了秦英。
秦英提着竹篮,看到吕布两人,神色顿时一边。眸光轻闪间,便欲来询问。
“别!”
看到秦英,吕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