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面对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废物,都是废物。我花大价钱把你们请来,难道你们就想不出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吗?那是我爸爸,你们要是治不好他,我就让你们这些酒囊饭袋一起跟着陪葬。”
“哗啦”一声,年轻人将沙发旁边桌上一个清朝青花瓷瓶,一把扫到地上,瓷瓶顿时摔得粉碎。
这样一来,这几名大夫吓得更加不敢开口了。
年轻人气呼呼的转过身来,目光从这几个大夫脸上扫过,最终停在一名年岁稍大的大夫脸上。
“朱教授,你说,我爸的病到底有没有可能治好?”
“鲍先生,你这完全是强人所难啊!鲍司令积劳成疾,内部脏器受损实在太严重了,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是用营养液吊着……”
下面的话,这位姓朱的教授实在说不下去了,因为所有人都明白,鲍春祥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。
“你……唉……”
长吁短叹的人正是鲍春祥的二儿子,鲍万喜。
没有人知道,这位在外人看来一脸阴谋诡计的小儿子,此时正在为父亲的病大伤脑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