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房间中的两人忘却了自己身在何地,只是机械似的进行着某种不可描述的活动。
而作为初经人事的寸草心,刚开始还感觉到一阵阵酥麻和疼痛,可是过了几分钟之后,全身的毛孔便被一种强大的满足感充满。
配合着男人的征伐,第一次敞开自己心胸的寸草心渐渐脱去稚嫩,开始随着秦天的一波波猛烈的冲击,喉咙里发出一阵阵低吟浅唱。
最是一夜夏雨撩拨人,红了樱桃,绿了芭蕉……
……
细雨过后的清晨,泥土的芬芳透过窗户,钻进了秦天的鼻孔里。
怀里抱着像波斯猫一样睡着的女人,秦天头痛欲裂,并不是昨晚中毒的迹象还没消退,而是当他半夜醒来发现身边竟然睡着寸草心,而两人上下都不着片履,秦天才明白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回想昨晚,秦天的印象很模糊,可是当他掀开被子,看到床单上的点点梅花绽放的时候,却长叹了一句:“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。山口姐妹,你们等着看我怎么惩罚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