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告准。是爹爹说陛下看重京兆尹,纵是家眷,也不能私下寻仇,所以才寻了陛下主持公道。”
“呸,还想私下寻仇?弄不死你!仗着是贵妃娘娘家人,有那么点儿小功劳,芝麻小事也好意思烦陛下,也不怕把那点情分耗没了。何况,是小爷的错吗?要不要脸?”
说罢,挥了拳头又想砸,庞维翀知道打不赢他,赶紧认输:“你……小爷别打,痛啊,我摔下马本来就伤着了,你别打了,求你,对对对,我认错还不成吗?你不是让我给那小丫头道歉吗?我道歉。”
秦恪放开他,两手环抱,歪着头冷笑:“小丫头?”
“那……那……小姑奶奶?”
秦恪忍笑摆手:“算了,深闺女子,也不能专程出来听你道歉,这样吧,你买些好的东西赔罪。”
钱能化解,自然不是事,“比如……”
“人参呐,燕窝呐随便来几斤,姑娘家爱美,金银首饰来几匣子,估计这一看就高兴了。”
庞维翀差点没坐到地上:那人参燕窝是大白菜吗,还随便来几斤?
“小……爷,”看秦恪瞪他,庞维翀好不容易将冲口而出的小子变成了小爷,赔笑道:“人参燕窝也不能当饭吃,我把几十年的好人参送两支,救命时切片含着就够用,燕窝送一斤,吃了再送,可好?那是珍贵的血燕呐,我娘都不舍得吃。”
“首饰呢?”
“自然是到祐盛珠宝行选购。”
秦恪还算满意:“几套?”
庞维翀想起娘亲dinggou的各种档次的首饰,他自小得宠,算是在脂粉堆里长大的,心下衡量:“两套,如何?”
秦恪白他一眼,他谄媚般上前:“一套纯金的,祐盛珠宝行花丝点翠工艺只此一家,每年所出不超过三十套,堪称精美;再来红宝的一套。前几个月,我听珠宝行掌柜的说他们来了批海货,那红宝,纯净饱和。”
秦恪眯眼:“莫非是鸽血红?你舍得?”
“舍得,既是给小姑奶奶赔罪,也是诚心结交小爷,就是不知道给不给我这个机会?”
秦恪“嗤”了一声:“好啊,诚意如此大,也算不打不相识,你还不算纨绔。”
“纨绔,那也得要本钱啊。小爷,你年岁不大,功夫怎地如此厉害?”
“师傅教导,一般般。”
“还一般般?很厉害了。我十六,没请教……”
“我十岁,以后叫我阿摩好了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