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不到五岁,年纪太小太贪玩,又不懂事,少不得侯夫人多担忧几分。前次九姑娘私自外出,结果发烧病倒,急得侯夫人嘴角起了燎泡。一个善名就这么重要吗?比性命还重要?”
宝昕想骂娘了,沈妈妈这个刁婆子故意歪曲他们行善的本心,这是看老爷子他们在这里,想借他们的口传出去,坏了七房的名声?
皇帝老爷子背着手冷眼看着沈妈妈,半晌才道:“规矩是差了。对了,永定侯年近花甲,怎地还没请封世子?奇怪。也该让小辈承爵,这样侯府才能发展和延续嘛。”
“老爷子,您连这都知道啊?”秦恪捧场地笑道:“听说永定侯太夫人还健在,侯夫人就该去伺候太夫人。”
“有道理,孝道乃人伦嘛。”
沈妈妈张口结舌,怎么绕来绕去变成讨伐侯府爵位的问题了?
“老奴……先去跟七爷招呼一声,就不打扰了。”
“香芸,带沈妈妈过去。”
看沈妈妈恨恨的眼色,脚步跺得重重的,宝昕哑然失笑,难道沈妈妈以为她过来就能拿捏他们?这几日还没看到苗头?活该!
皇帝摸摸宝昕的头:“看来,你们庶房日子不好过啊,那么,在此施粥,必定不是侯府公中所出的钱粮吧?”
宝昕抬头,清凌凌的眼弯弯的:“老爷子有双利眼呐。公中施粥,我们七房出了两百两,嫡房的哥哥姐姐出面在城内施粥,城郊这些是我娘的嫁妆铺子、庄子出的钱粮,我娘怀了弟弟哦,正好也能积德祈福不是,您可别笑话我们。”
皇帝长叹,他们这支算秦氏庶房嫡脉,当日得了天下,已历三世,却仍然被诟病,总觉得庶房窃取了秦氏嫡房江山,最近还有消息,说嫡房庶出尚有人,支持者想推之上位。
哼,这么容易?
“庶七房是好的,不要怕,做了善事就该嘉奖。好了,我们先走了,放心。”
一双眼看向秦恪,颇有几分意味深长,小康小益不了解内情,自然很是自然,而大喜经过秦恪身边时,那双老眼精光闪烁,与皇帝的意味深长颇为相似。
看他们再次回头示意,疾驰而去,秦恪摸摸脸:“你发现没?为什么他们眼神如此奇怪?”
宝昕心里正难受,“明知前路危险,我们却无能为力,总不能这么一大群人陪葬吧?可道理明白,心里难受,很难受。”
秦恪牵着她的手:“瑾儿mèimèi,我们能力有限……我这心里也很难受,好像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人去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