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确定究竟是谁动了手?这些shāshou,完全看不出路数。
他有布置,不过只是吩咐手下的人盯紧城内可疑的几家的动静,他不认为这些人会有大的动作,不过到城郊看看,哪里就能出事呢?
没想到啊……
“等等。”允知突然抬手:“有一群人上山来了,有血腥气,而且功夫很高。”
若不是偶尔积雪发出的喀嚓声,他一定不会注意有人逼近。
“怎么办?”允知觉得这事应该问老爷子,这里他年纪最大最有发言权。
“既然无法确定是敌是友,先往山上走。”
他们四人,定然不敌如蝗虫一般不断冲上来送死的shāshou。说他们是shāshou,倒是高看了他们,其实就是些炮灰。
四人转身往山上走,倒是快乐许多。
“近了,要不先躲一躲?”秦恪的耳力并不比允知差,拉着皇帝躲在了山石拐角。
他有些懊恼,积雪上的脚印很清晰,表示有人刚过去不久,若是被发现,只能拼死一战了。
早知道,应该更刻苦些,跟师傅把武艺学得更扎实,把身子练得更强壮,体力更好,也不至于人小体力不足后继乏力。
秦恪一边后悔,一边握紧了手里的刀。
却说宝昕一行顺着村民踩出来的山路上山,比预想中顺利。
“阿弥陀佛,希望贼人不会追到这条路,要追就追右边那条路好了。”沈妈妈喃喃道,头发蓬乱哪里还看得出是最得脸的管事妈妈。
山路寂静,宝昕宝玥很清楚地听到了她的祈求,愤怒不已:“沈妈妈,你能不能有点良心?”
沈妈妈这才想起七房大少爷跟去了,脸僵了僵,紧张之后腿部伤口火辣辣地疼,让她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六姑娘、九姑娘,奴婢不是故意的,只是伤口疼痛脑子迷糊了,求求你们,千万别扔下奴婢。”
宝昕宝玥无语,这刁奴!
庞维翀胳膊上的伤也很痛,不时用右手揉一把,宝昕看见,撩开裙摆,借庞维翀的剑割开棉布里裙的裙摆,撕下一条:“干净的,替你包扎一下。”
本来伤口止了血,可庞维翀要不时砍下树枝,这一动伤口再次裂开,自然更是疼痛。
“谢了啊。”
沈妈妈不敢让九姑娘撕布条替她包扎,还是搁下自己的里裙,将腿部伤处捆扎好,稍微舒服了些。
“咦,那是什么?”庞维翀无意间看见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