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夫人离开,嘱咐金妈妈他们去送,自己带着宝昕宝玥进屋,让卢太医为宝昕查看伤势。
秦恪送来的八角琉璃灯很亮堂,卢太医看了半晌,点头:“这是什么东西伤的?还挺尖利,伤口深呐。”
“那……会不会留下疤痕?”
卢太医不敢保证,谨慎地回道:“这不好说,我这有好药,将息得好,伤痕会很浅,九姑娘年纪小,完全愈合的可能还是挺大的。”
王氏“哼哼”了两声,生生地忍住了即将出口的哽咽,她不希望宝昕会因为脸上有伤而变得颓废。
“那这么说起来,是没事的了?还好还好。”
卢太医拿出特制的清创药水,替宝昕擦拭伤口:“忍着些,会有些刺激感,不过不会很痛。一定是九姑娘调皮了对吧?以后可要文静些哦。”
宝昕笑了笑:“我不怕痛,也不怕留下疤痕,卢太医您就放心诊治吧。”
“真勇敢!这白色的药膏是止血的,待伤口愈合,再用生机的绿色药膏,半个月不能沾水,不能吃辛辣的,不能用深色的调料,记住了?”
宝昕打了个呵欠,皱眉抚腮:“没想到打呵欠都痛,刚才怎么不觉得呢?!”
“刚才?刚才你哪有心思想着伤口,你只想着‘打仗’呢。”宁侯爷走了进来,冷哼道。
宝昕噘嘴,虽然这是事实,可是她并没有做错。任奴仆踩踏,今后还有清静日子过吗?
卢太医将药膏厚厚地上了一层,拿细棉布裹上:“一日一换,三日后两日一换,七日后换药膏。”
“卢太医,伤口如此深,七日就可用生肌的药膏了吗?”
宁侯爷打过仗受过伤,对于创伤药的疗效还是有些了解的,宝昕下颌的伤口用深可见骨来形容都不为过,他们究竟遇见了什么事?
“这药,可是好药,侯爷放心好了。”
jingong拿出来的药,能不好吗?
白色药膏擦在伤口上,有一种吃生姜的感觉,慢慢地,伤口变得火辣辣地,宝昕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卢太医,会不会用错药了啊?火辣辣地,很难受,我晚上怎么睡觉呢?”
一边说,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,真的很难受。
“九姑娘,秦公子可说了,你是一个非常勇敢的姑娘,因为不知道你是被什么利器所伤,什么药最好就用什么药。这药刚开始用会有些疼痛刺激感,但是,止血防腐的效果非常好。”
“秦公子?阿摩哥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