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分的居然想跟来,被秦恪拒绝。
来过一次,还上瘾了不成?!
他虽然能耐大,可是他年纪不大,也会疲倦,裹紧身上的厚实披风,靠坐在宝昕床头睡着了。
唐斗奇怪,怎么自家公子还没出来呢?
这一看,哟嗬,睡着了?还好公子这姿势不会腿麻手麻,屋子里也暖和,院子里很安静,除了隔壁。
悄悄在隔壁屋子门口点燃安神香,没一会儿浅睡的童妈妈就睡沉了,唐斗替她掩shàngmén,回到宝昕屋内。
到窗前知会石修他们,让他们寻地方躲避风雪,天亮前一定要叫醒公子,回身到外间榻上靠着打盹。
这一天,累得像狗一样。
宝昕睡醒,已是近午。
她两眼茫然地望着帐顶,奇怪,昨天晚上为什么睡觉意外地香甜?整晚就没感觉到疼痛。
屋子里还有未散的冷梅香,可这冷梅香与平日里用的不一样,带着淡淡的苦味,莫非变质了?
不对,昨天晚上她可没点冷梅香。
“姑娘醒了?”童妈妈走了进来,有些不好意思:“也不知道怎么地,昨晚奴婢在隔壁睡得可沉了,要不是香芸来叫,奴婢还醒不过来。这就起吗?”
“嗯。”
现在洗漱需要人仔细帮衬,洗好之后,童妈妈替她梳头,宝昕偏头问她:“昨晚点了冷梅香?”
童妈妈摇头:“忘记问卢太医,怕那冷梅香与药相冲,所以没点。姑娘今晚要点吗?”
“那倒不必。”
香芸香薷捧来药汁和膳食:“姑娘,先喝药,再用膳。”
“我这是晚早饭早午饭?娘呢?姐姐呢?也不知道昨晚哥哥什么时候回来的。”
“六姑娘与七少夫人到主院去了,他们一早就来看过你,说能睡是好事,让你尽管睡,谁也不许惊扰。”
宝昕吃了个菜包子,喝了一碗红枣粥,就着小菜吃了一个小花卷,蹙眉:“今日怎么没有虾饺?”
香芸又替她盛了一碗粥:“暂时不能吃虾蟹,说是发物。”
“哦,那晚些让他们给我做馄饨,要牛肉的。”
“上火,不成。”
“羊肉?”
“也是发物。”
受了伤,嘴也要受委屈,宝昕很不高兴。
“给姑娘做蒸饺吧?白菜猪肉馅的,再放点冬菇木耳黄花,熬点清鸡汤。”
宝昕想了想,还是比较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