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呐,去晚了,等着洗碗吗?”
披上灰兔儿披风,少了姑娘家的脂粉气,一张小脸绷着,哪里看得出还不足五岁。
也不对,至少个头还是能看出来的。
车夫是王氏叮嘱尤妈妈安排的,姓丁,据说祖辈就在王家,算是家生子,今年十八,很是机灵。
说到车夫,不得不提一下蒋师傅。王氏解释,之所以会雇佣他,因为其母是从王氏家族放出去的奴仆,而且对养马很是有一套,王氏陪嫁之一,在辽东,有一处与人合营的马场,准备让蒋师傅前去帮忙。
原本以为蒋师傅与沈妈妈一般,都是舍主保自己的恶仆,后来才知道蒋师傅断了肋骨,宁愿自己在一边等死,也不愿意巴着主家拖累主家求万一的生存。
味之源酒楼所在位置,最是繁华,这一片可说是酒楼林立,竞争十分强。
宝昕他们下了车,哟,居然是四层的大酒楼,可真是威风。
走进大堂,掌柜的一看,咦,几个小子儿,穿着也普通,没大人跟着,吃了不给钱怎么办?而且马上就是用膳的高峰期,为几个小子儿耽误时间,可不划算。
“几位小公子,要玩边儿去,啊,别耽误我们酒楼的营生。”
宝昕蹙眉,白他一眼:“吃饭,是送钱给你,怎么叫耽误你营生了?开门不是做生意吗?开酒楼不是让人吃饭吗?怪了,还有撵客人走的!”
掌柜冷笑:“我们这里可坐不下几位小公子,换地儿吧。”
这么小,吃不了啥,看都懒得看他们。
掌柜低头翻账本,眼睛却在示意小二,赶紧请出去。
小二上前,双手一伸,就准备把宝昕推出去,宝昕瞪他:“你敢!”
这个庞大,既然请客,就不能自己先来等着?或者知会掌柜的一声,也免得他们狗眼看人低。
小二不过是靠着店铺混日子,谁也不敢得罪,看小公子发怒,他把手举起来:“那你就自己出去吧。你看我这也是端人碗受人管不是,你吃或者不吃,走或者不走,其实我都不可能拿更多的钱。”
宝昕叉腰,气呼呼地,怎么回事啊,自己为何如此不顺呢,吃个饭还会被人看不上眼。
“可以,我走没问题,到时候就算你们拆掉招牌趴跪在地求饶,小爷我也不会再进来。”
掌柜“啪”地一声,将账本重重地扔在柜台上,冷冷地笑道:“小子诶,你来闹事的吧?你就没打听过,咱这酒楼背后是什么人?”
宝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