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外表看,他就是个农庄糙汉子,其实,他是王氏一族培养的精英护卫,带人在战场上冲杀都没问题。
王氏点头:“这就是侯府。庶房不受重视也就罢了,可这侯府里丢失了姑娘,呵呵,打得侯爷的脸‘啪啪’的响啊,可惜我的乖乖做了牺牲品。”
“少夫人,姑娘最近可有得罪人?”
王氏想了想,她不能确定啊!
“赈济灾民,他们曾经遭遇劫杀,当然,那是别人引来的祸端,或许会被报复,可报复在瑾儿身上,不太可能。还有就是回府当晚侯夫人寻衅,孙妈妈带了人到西偏院,瑾儿带人与他们打了一场,孙妈妈他们受了罚。可他们受罚也不会太重,就这样也要报复?这样的奴婢也太吓人了吧?!”
“都有可能。那是侯夫人跟前的狗,日子久了,被捧惯了,她就认为自己变成了祖宗,谁逆了她的意,就让人伤筋动骨,得到她认为的教训。”
“这事太诡异,还是先打听打听,如果瑾儿真的送到重兴农庄,你们带些东西给她也是应当。若是……那就先调动所有人走各种路径寻找,回头咱再算账。一旦确定,不必回话,多领银钱,便宜行事,我需要的是,尽快知道结果。”
“少夫人放心。”
打听事情,管事之间、护卫之间比较好打听,王承重除了西偏院便去了后巷子,那里是府中奴仆聚居地。
一打听,就听出了诡异,一切都是从拉泔水引起的。
三十日午时,到了丘兴。
丘兴算个比较大的集镇,货船停靠补给,又顺带了几位搭船的散客。货物没下,反而货船又重了几分。
孙婆子拘着宝昕,孙老头守在门前,一旦宝昕有大叫求救的迹象,他们就会下狠手。
宝昕暗笑,她又不傻,现在有几个人愿意管闲事?不是十拿九稳,她绝不轻易行动。
就算真的卖进花楼,她仍然有机会逃出,许以重利,总有花楼的恩客愿意冒险送信。
她所求,只是活着。
江南,那是王氏一族的大本营。
她没看过东华国的舆图,但是凭感觉,她知道船在向南行。
东华国这么大,再见爹娘也是遥遥无期了。
唉!
所以,她更要坚强,尽力自救。
若真的进了花楼,就如同污泥里滚一圈,再洗也回避不了他人异样的眼光。
可惜啊,刚刚搭上继后那条线。
“你说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