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给一百文钱,这事就了了。”
又是钱?
孙老头哪里舍得,“肖娘子先出言辱骂于老汉,这不能算我错吧?”
船主一摆头,身后的护卫抬脚踹了过来,孙老头一个不防,“噔噔噔”连退好几步,坐倒在地,小腹一阵绞痛。
这……这……可真是欺人太甚!
宝昕笑了,果然实力才是最强大的护身符。
“错没有?”
护卫又想上前,孙老头赶紧求饶:“错了,全是老汉的错,赔,一定赔。”
船主手里的铁球转得飞快:“我不管你教训家孙还是野孙,在我的船上,不能见红,不能闹出人命。做不到,现在就下船,没人挽留。”
“记住了。”
船主又看了看宝昕,“啧啧”两声,没说话,转身走了:“不许再闹。都回舱。”
“是是是,船主慢走。”
孙老头抖抖索索地掏出银钱递给肖娘子,又赔礼:“老汉糊涂了,再不敢乱说,也不会再打孩子。”
肖娘子只接过属于自己的赔礼,那一两银子错开身让严明接了:“今日孙老头请客,酒菜都有,一会儿就得。”
回头招手:“来,小哥儿,婶子替你梳理头发,咱去厨房洗一洗,吃点东西。”
宝昕点点头,没理睬孙老头,挤开他走了出去。
她知道,表面和蔼的船主刚才已经表明了立场,无论自己是什么身份,他不会管闲事,但是不许闹出人命来,所以,她的小命暂时无碍。
人情淡漠,冷暖自知。
所幸,有热心的肖娘子和严明大哥,让她在这寒冷的季节心不会结冰。
肖娘子做好了酒菜,烧了一大锅热水,拜托严明将酒菜送到各处,自己拉着宝昕进了一处屋子,大木桶装上热水:“来,洗一洗,压惊。”
宝昕好几日没洗浴了,看见热水,这身子就痒痒得不行,脱了衣服坐了进去。
肖娘子剥开煮熟的鸡蛋,在她的小脸上滚动:“夭寿啊,恶毒的老东西。”
宝昕“咯咯”地笑:“我咬了他一口。”
“硌着牙没?婶子看看。”
宝昕开心地张开嘴,洁白的小米牙整整齐齐的。
“还好,没崩坏。你傻啊,你这么小跟他们斗?忍一忍,别伤着自己,才是自保之道。”
“太憋屈了。婶子,我现在心情很好哦。”
“傻孩子。人说君子报仇十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