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别小看这两只小船,做工很是不错,坚固。
秦恪回到船上,觉得这一遭像“鬼打墙”一般,太傻了,笑了一通,自嘲了一番,心情好了许多。
“有劳两位。这小船你们处理了吧。”
若是卖掉,应该能卖些钱。
船娘欢天喜地地回舱房换了衣服,想起什么,有些忧心,寻了秦恪他们说话。
“几位公子,刚才那船看起来很怪,不像平日里常见的商船货船客船,也不像私人的船只,凶悍得很,小妇人怀疑,会不会是江匪?”
大冬天的江匪出现,难道有贵重货物在江上?
“没看见货船啊。”
秦恪有些心慌,他们刚才对江匪的冲击,会不会让他们迁怒于其他船只?比如宝昕他们的船。
宝昕他们坐的是货船?
“船还有多久能修好?放心,钱足够。”
“小妇人刚才看过,怎么也还得一个多时辰。”
“知道了。大家辛苦了,先歇息,养好精神。”
宝昕他们并不知道危险靠近。
晚饭时,孙老头没准备宝昕的晚饭,肖娘子招手叫走了她,热汤热菜地,让她快吃。
“这几日估计他也想磨磨你的性子,不理他,在船上他不敢过分。船主吩咐了,每次做好吃的,给你留一小碗。真没想到,那样一个心黑手狠的,竟然愿意对你留一份善意。”
“应该是我还小,让他不忍心?”
“呵,谁知道。船主在这开浦江上,那也是大大有名的。算了,各有各的缘法,他对你的一份善意,给自己能积点德。”
宝昕吃完饭,好奇地问她:“婶子,船主做过什么事?很多人恨他么?”
肖娘子嘴角勾了勾:“杀人害命,夺人财路,你说有人恨他吗?”
“看不出来呢。胖胖的,像弥勒佛。”
“伪装成一副善人相,才让人不设防。好了,别打听了,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脱身吧。”
“嗯嗯,睡着了想。”
“你呀!”肖娘子点她一指,知道她是想逗自己开心,还是忍不住笑了。
“若再下几场大雪,这江面就会封冻了。走完这趟,还不知道将来在哪儿呢。”
“婶子,回家过年吧。你在外奔波多年,不想家不想孩子吗?不要说丧气话,乖啊。”
“呵呵呵呵,你这丫头,小娃娃说大人话,真是……暖心。记住婶子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