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?这不能找了,找到也得放弃,悄悄处置了。永定侯府不止她宁宝昕一个孩子啊!”
“可七房不会放弃的。”
“侯爷,把七房分出去,再派出人好好地把事情处置了。开年靖王府有宴会,咱祺儿也是要参加的。”
想起最像太夫人的二孙女,宁侯爷有些愧疚,可他不愿意分家,也不愿意把他想放弃宝昕的事儿宣之于口。
心中烦躁,不想再说话:“不分家。这段日子空闲,我回武阳看看爹娘。”
说罢,也不管褚氏在身后叽叽歪歪,回了外书房。
想了又想,叫来罗管事:“安排一下,我们现在回武阳。”
他突然很想严厉的父亲、智慧的母亲,再听听他们的教导。
风雪中纵马疾驰,让他有一种意气风发的感觉。很久没有这般酣畅淋漓了。
他觉得自己实在很有福气。
儿孙满堂,又出息听话,最重要的是,他老了,爹娘还在,让他还能享受到来自爹娘的疼爱和教导,就好像在外被欺负了还能到爹娘跟前撒娇求关注,这种幸福感让他十分满足。
武阳是宁氏祖籍,族人众多。宁侯爷没带什么礼物,赶了两日路,悄悄地进了自己家。
此时尚未到午膳时间,老侯爷与太夫人穿着布袄在花园里除草。这个季节花少,冬日里养护得好,春天花苗的长势会更喜人。
“爹,娘,忙着呐?”
宁侯爷如同小年轻一般,抱着两臂站在月洞门前,喜滋滋地看着爹娘。嗯,精神不错,脸色也很好,七十多岁的人看起来也就五十多。
“云宸来了,来搭把手,把这花架子给我立起来,你娘不趁手。”
太夫人哼哼道:“我是工具还是什么,还趁手呢。”
有大半年没见儿子了,太夫人很高兴,那眼光如同温暖的手轻轻抚过儿子的头脸,看见儿子眼中的沉郁,太夫人的眉头紧了紧,嚷嚷着让准备酒菜。
太夫人喜欢搭花台,一圈一圈,四季绽放,万紫千红的,热闹喜庆。
这个花架子可以放三层花盆,现在看不出好来,到了季节,就很养眼了。
父子俩忙碌了好一阵,才把架子搭好,管事前来禀报,开饭了。
“要不要把你家老四、老六叫来?”
宁侯爷摇头:“不用,就我们父子,好好地喝两杯。”
洗漱厚换过衣服,父子俩盘腿上了炕:“我就喜欢这炕,暖和、居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