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:“吃完了,他们会来收拾。你说,抓我们去做什么?不怕暴露了他们的窝子?”
“奴仆?”也许。
宝昕吃得少,对于喝水,完全没有欲望,看见水就想起鲜血,嘴唇干得掉皮,仍然不喝水。
后来的饭食半干半稀,慢慢的,嘴唇也就好了。
“下船,全部下船,到了岸上全部坐上马车。”
男子姓刘,宝昕叫他刘大哥。
他牵着宝昕的手下船,看两边站满了江匪,抿紧了嘴唇。
这可不太好逃跑啊!
难道,只能先到匪窝?
万一那是深山老林,可怎么出来?
低头看了看宝昕,他觉得逃走应该会带上小不点,他不忍心丢下她。
唉,伤脑筋!
马车不小,一车能坐近十五人。
刘大哥将宝昕安置在角落,护着她,不让其他人挤到。
“大哥,我们会走哪个方向?”
“也许江南?也许深山?也许,回到北方?”
刘大哥故意轻松地说话,让宝昕也放松了许多。
管他去哪儿,总之她必须要逃的。
马车一路疾驰,宝昕默默计算,走了五日才到地头。一路运气还好,能找到机会偷偷方便。
一大片荒凉的土地,一大片废弃的房屋,这是哪儿?
“全部下车,马车进不去了。”
刘大哥仍然牵着宝昕,宝昕边走边打量,看来这外沿是遮人眼目的,真正的匪窝还在深处。
走了半个多时辰,宝昕“哇”了一声,看见一处深洼,修葺着整齐的房屋,养了牛羊猪鸡,田野方正阡陌交错。
诶,细看之下,居然还有练兵的地方。
这是哪里的军营吗?
下了车才发现,江匪加上俘虏,居然有好几百人,浩浩荡荡地,颇为壮观!
“老三,奎二,辛苦了。冬日里没什么好东西吧?”
“大哥!走,我带你去看看,这次,主公看见了也会高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