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鸣狗叫,才让他们相信,果然找到了有人烟的地方。
老汉的家在村子中间,没想到还挺大。
“来来来,老汉我独自生活,无人过问,你们怎么自在怎么来。”
“老丈,能不能安排些饭食马料,我们好几日没正经用饭了。”
邵子坤拿了十两银子给他,公子说了,十两银子对庄户人家来说很多,想来可以安排很好的饭食了。
“这也太多了。”
“拿着吧,麻烦你的事还多。”
秦恪决定在这里好好休整,穿暖和些,方便晚间行动。
“几位小哥儿太客气。这样,我去买鸡买肉买蛋,再请妇人帮忙整治,嘿嘿,我一个人粗糙惯了,还真做不出什么好的吃食。”
秦恪摆头,邵子坤又拿了十两给他。
“老丈不必推辞,请人做饭也要给工钱的。一会儿帮忙问问,谁家有新做的棉袄,给我们买几身。”
老汉拿着银子有些犯晕,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:“出门在外,也不容易。我先拿着,把事情办好,剩下的再还你们。”
说罢,背着竹背篼就出了门。
秦恪让石修去烧点热水,屋子收拾得还算干净,想来吃不坏肚子。
“先前我们都忽略了,到了陌生的地方,不能傻傻地自己摸索,要依靠当地的人。那里是废弃的村子不假,但是老丈都能去那么远的地方弄枯枝做柴火,难说没人看见过那里具体发生过什么。”
“公子说的是。”
“等会儿多跟老丈喝两盅,打听仔细些。”
老汉姓朱,这里就叫朱家庄,大多是姓朱的族人聚居。
他有两子一女,女儿嫁到辽东,儿子一个在辽东做点小营生,一个在江南茶庄做管事。
他自与老妻在乡下自在,去年老妻得病走了,他不愿意离开,自己吃点喝点,儿子们也不会少了他的孝敬。只是平日节俭惯了,能省则省。
请得两位媳妇子手巧,没一会儿整治了一桌清爽喷香的饭食。
邵子坤招呼朱老汉坐下,四人边吃边聊。
酒是温热的,朱老汉连着喝了好几盅,直叫痛快。
“平日里,大家都有事,也不能老拉着人家喝酒,自己喝一小盅就够够的,难得今日这般痛快。这位小哥儿年纪还小吧?你们是兄弟?”
石修正要说话,秦恪淡淡一笑:“正是,老丈好眼光。我十岁,我们三兄弟一直在西北生活,家母给了让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