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辽东人聚集?”
“或许是生意人?辽东直属靖王爷。”
“靖王?陛下的庶兄?”
石修没说话,心里道:殿下诶,陛下是您嫡亲的祖父,你这么生分,真的好吗?
秦恪回了客栈,让石修没事到街上多转转,听听大家都闲谈些什么。到一地却无收获,这不是他的行事方式。
邵子坤黄昏才归:“说什么十里一驿站,镇上没驿站,出南门走了二十里,才发现一座半废弃的驿站,说是没钱维护。我给足了钱,让他必须保证将消息送到,驿卒倒是保证了。据他说,除他之外,五十里内无驿站,都撤销了。”
秦恪想不出原因:“先这样吧,回了京城再说。给你买的衣服,自己换上。石修,你去后院看看马匹喂得如何?一会儿就走。”
肖娘子按照宝昕的要求做了衣裤:“太薄了了吧?”
“不会,我套在棉袄外面的。”
“我还是不放心。稍有差池,那就会丢命的,箭塔可不是摆设。那日有有道厨房来,说箭塔上的人都是经过选拔的神射手。”
“婶子,只有我最小,最方便出入。那处洞口离厨房最近,也方便我隐藏。你说,其他人还有谁能比我目标更小?”
肖娘子想了又想,就是她也是钻不过去的。
生存的希望,压在小姑娘的肩头,小姑娘还兴致勃勃地两眼发亮,让肖娘子心酸不已。
在船上她就不忍心,现在更是难以割舍。
“作孽哦,让你一次次地历险,全是婶子的错,被复仇迷了眼。”
“你后悔报仇了?”
“那倒没有。只是我不该与江匪通消息,至少应该让你安全以后,再实施报仇的手段。”
宝昕暗自摇头,婶子又忘了,她早就告诉过她,她积存的那点火药,根本不足以助她复仇,若不是江匪来袭,她也没有决心点燃火药。
“婶子,若我是你,也会如你这般做,只是做的效果不同而已。你也说过,船主坐下不少恶事,报应是迟早的。我经历这番波折,想来也是在不经意间做过什么,老天爷让我受些磨炼恕罪罢了,你别自责了。”
肖娘子点头,将膝盖处缝得更厚实些:“快试一试,方便与否?不行我再改。”
宝昕换上,很贴服,行动也方便。
“不错,只是不知道能不能钻过去?幸好我瘦了很多,否则,洞口还得挖大,若是垮了,就暴露了。阿弥陀佛,希望一切顺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