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听祖父的。”
安子镇,已经离开的秦恪他们还在等消息,听说宝昕顺利离开往武阳去了,这才与庞维翀、江云接他们往临洛城赶。
庞维翀有些不明白:“都走了九十九步了,不差这一步吧?为什么不等她出来再离开?”
秦恪勾唇:“我可不想被人误会想立功、想掌权。寻宁三是我自己的事,不是因为她是侯府姑娘。你与江兄不也是这样么?太累了,早些回去歇息吧。”
想来,宝昕他们从武阳回来还得一些时间,正好有足够的时间调整休息。
“公子,您不是出了钱让船家寻人打捞吗?我们遇见时,他告诉我们,死的送到了义庄,活的送去了药铺。袁为忠他们手里拿着拐子的图影,是宁七爷带出来的,船家说看见图影中那个男的,送到了药铺。”
也是孙老头运气好,跳船时被船体碎块砸中后背,血流多了,晕了过去,这样倒还留下一命。
不过也算他运气不好,被秦恪遣人救起,到现在还没醒,否则也足够他离开了。
“图影?我还没看过呢。”
“我这里有。”
江云接掏出图影:“我们在码头也曾打探过,只是没有宁七爷给出的像,你看看。”
秦恪将孙氏夫妻的图影都细细看了:“那老婆子没发现?”
“没有,也许死了。”
“你带人去将孙老头带回临洛城,怎么处理,问九姑娘,她总得出口气。侯府作妖的人也给盯紧了,乐子大了。”
侯夫人不是一直看七房不顺眼吗?这次就得狠狠打她的脸。
石修、邵子坤无语,公子,那是内院事,还是人家的内院事,您是不是管得太多了?
“嗖,”一支飞箭穿透风雪向秦恪而来,带着凛冽的杀气,秦恪低头,飞箭擦着头皮飞过去,散掉了他的头发。
一时高兴,大意了,他出城一般总会非常警惕,这次真的忘记自己也是被时刻盯着被狩猎的目标。
“大家小心,分散。”
全部挤一块儿,方便人家一锅端不是?!
“去他的,谁这么无聊?”
秦恪自然明白,他出城有些日子了,落到有心人眼中也不意外。
幸好张勋他们压后相护,两边屋檐的十来个射手被全部剿杀。
“没留活口?”
张勋低头,他能说忘记了吗?
“你们只顾展现实力,展现出手的姿势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