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是出自太医院,但是想来应该有奇效。”
秦恪也是看他们一家子艰难,请了太医替他儿子诊治,记录下脉案,专门送信到西北求药,算是野药吧,不过对药的效果他有自信。
“犬子不敢当公子之称。秦公子的药真是奇好,现在他完全清醒了,还能扶着下地走走,只是说话有些困难。”
“这样啊?要不请大夫来针灸,听说这样能开声。”
“姑娘……对图家那是大恩呐,这一辈子……这一辈子……”
说着话,图师傅红了眼圈,哽咽起来。
“没事,也是大家有这缘分,而我呢,勉强有这能耐。图师傅多费心,等我们挣了大钱,你们可以卖大房子安居,还能替山娃爹爹娶个新妇,红红火火过日子。”
“哈哈,那就借姑娘吉言。”图师傅开怀大笑,怎么说也是好事不是!
何况,姑娘心善,给了他一成的利,木雕店赚钱,那他也跟着赚钱,必须上心才成。
晚间,秦恪送来庞维翀请司天监看的日子,正好能赶在秦恪离京前开业。
两人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野梅,花还没开,可枝繁叶茂的感觉,仿佛带着天然的花香。
秦恪说起昨日与庞维翀吃饭喝酒的事。
“他是受了什么刺激?一味喝酒,还怪你过河拆桥,见死不救。”
宝昕好笑,这什么跟什么嘛。
“不过是求而不得而已。不过,他也不想想,我姐姐才多大,他这样会吓坏我姐姐的。你告诉他,我已经劝告过姐姐,他也收敛点,别坏了大家的交情。”
“嗯。正月初九宜开张,那时候大家还沉浸在年节里,估计没什么人来。”
正月十五前开张,是宝昕坚持的。毕竟秦恪算二东家,他正月十六离京,总得让他看着自己的营生红红火火地开张不是?!
“没人来,那是我们早就估计到的。其实年前开张,还能做些生意……罢了,会好的。”
“嗯,我给咱弄到两年免税的特例,别急。”
“真的假的?太有本事了。”
宝昕对生意不精通,但是她听娘说过,商家想要获得免税,那是在皇帝头上拔毛。
“没我什么事,是我娘争取的,放心吧。”
宝昕跟秦恪说起方家的八卦,秦恪眼眸闪了闪。
方家夫人与母亲是表姐妹,所以,宝昕口中那个讨厌的方月檀、跋扈的方月桃,也是他的表亲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