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段使尽,能达到目的就是好手段。”
且不说大殿内剑拔弩张,却说宝昕他们,焦急地等在古井附近,急得快拔光头发了。
“怎么就没一个人上来?给点信号啊!”
“你别急,若是战事紧急,完全得靠自己去分辨的时候挺多的。我已经让护卫发出信号告诉我爹他们,若能救援及时,火药照不出来也无所谓。”
“你倒是很镇定。”
“说到打仗,自然是我比你懂。大殿那边也许很艰难,可是这边只要有进展,那边就如同起火遇上水,嗞儿,灭了。”
“嗤!”宝昕很无语,这话说得,莫名其妙。不过想起司马翎的性子,也说不过什么文绉绉的话来。
“你能肯定,你爹爹,就是司马大将军,绝对没跟靖王府一条线?辽东可是一直由靖王主管的。”
“放心吧。外人都认为我傻,可大是大非还是明白的,家里做不出那样的事。靖王府与司马府交好,不过是曾经有姻亲关系,而今,靖王府谋逆,我们司马府不会支持他的,这个不用问我爹,我就能保证。”
虽然可笑,可宝昕莫名就信了这个憨直的小子的话。
她扶着廊柱起身,跳着到井边,黑幽幽的古井她勉强能看几尺远。
“天呐,我是不是做了错事?让他们下井,这得多深啊?他们会不会跌落深井了?”
“你耳力不行,我仿佛听见有打斗声,先别惊动他们,万一必胜的事,被你给搅了,可就是大麻烦一件了。”
宝昕咬唇,这人会不会说话啊?好像自己是来坏事的,最初来通知的人,可是自己。
不,不对,最初的功臣,是靖王太妃。
揭发她的结发夫婿,太妃的痛苦无人能体会,不知道太妃现在怎样了?希望她能坚强些,好好地活下去,千万别如梦中那般做傻事。
“我急啊,希望快些解决,我还得去探望太妃呢,晚了,就怕……”
“靖王太妃?你可真奇怪,这里对付她的夫君,那边又与太妃交好,看不懂。”
“人与人之间,那是讲求缘分的,倾盖如故,听过吗?太妃那是个娇憨天真的性子,对于靖王府做下的事,她一定没法接受,也不允许自己接受,就是送她太后当,她也不会愿意的。”
爱梅成痴的人,灵魂如梅一般,要求自己纯净馨香。
“谁不愿意?”
彭信的头露出来,笑嘻嘻的,脸有些黑灰。
宝昕大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