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无视秦惜耘的哀嚎,也不觉得自己以男胜女以大欺小有什么问题。
在他心目中,只有敌友之分。
就算流着相同的父血,那又怎样?!
秦恪被小自己十几岁的妹妹崇拜,一点不适感都没有,笑了笑,摸摸妹妹的包包头。
他知道娘亲常给弟弟妹妹看他的图影,让他们认识远在边关的哥哥。纵然从未相见,可他们完全没有生疏感,这就是同胞兄弟的血缘天性。
锦心郡主冲秦惜耘做了个鬼脸,笑盈盈地拉着秦恪的手:“哥哥,你是回来看娘亲的吗?”
秦恪点点头,牵着妹妹走到床前,用眼神示意依佧,依佧此刻面貌无奇,上前假装整理了一下太子妃的被褥,顺便查看她的脸色,然后退到一边。
秦惜耘很识时务,趁他们不注意,溜走了,她要去找父王,做哥哥的打妹妹,够他秦恪喝一壶的。
在身边看着长大的孩子,与自小不亲近扔在外面如野草一般的孩子,相比起来,自然是身边的孩子更爱重。
出了事,父王没道理帮着那个野草一般的秦恪。
秦恪,在秦家,孙子是炎字辈,而他秦恪的名字没按字辈取,呵,可想而知,父王对他的厌恶。
到了院子里,看见如猪头一般的侍婢,恶狠狠地瞪了唐斗他们一眼,得先去母妃那里讨个主意,再寻父王讨要公道。
出嫁怎么了?夫家可是全心支持父王的,而且,难道出嫁就不是父王的女儿了?
太子妃苍白消瘦,呼吸微弱,看起来,随时都有停止呼吸的可能。
秦恪挥手,让段姑姑和其他侍婢站到屋外,依佧才说话:“我得先待两天,看看有没有什么药物伤害太子妃的身体,如果没有,我再施法唤醒她。生病不可怕,最怕的是她自己放弃。”
秦恪抿嘴,现在他也毫无章法,只希望娘亲的身子没有被伤害,那么唤醒的机会应该很大吧?
锦心摇摇秦恪的手:“大哥,秦惜耘肯定会去告状的。娘亲说,我们不与他们做无谓的争斗,可是,锦心害怕父王帮他们。”
秦恪两眼眯了眯:“别怕,有大哥在。我们占理,她欺负你诅咒嫡母,是不对的,往大了说,是犯上。锦心,你是太子嫡女,是郡主,这是你的依仗,纵然年纪小,也不该怕他们。”
锦心噘嘴:“可是他们人多,动起手来锦心不是对手。”
秦恪望天,深吸一口气,这么想起来,宁宝昕真是太让人省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