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,你一直希望得封郡王,可是,秦恪作为嫡皇孙并未得封,你……还是等等吧,总不能让你皇祖父觉得东宫没有规矩。”
其实,太子是怕落个宠妾灭妻的名声。
身为储君,要懂得取舍,嫡子未得封,先封庶子,还是最为敏感的庶长子,难道想告诉别人,他会重点培养庶长子?
那岂不是自寻麻烦!
秦炎恒恭谦地一笑:“父王多想了。”
他深深记住侧母妃的话,他们必须蛰伏。
史上有很多无嫡立长的事,父王是储君,那么,将来父王登基之后,他未必不会成为新的储君。
近水楼台先得月,他等得起。
太子看着这个长子,满意地拍拍他的肩:“你呀,性子好,谦和,与兄弟们好好相处,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嘛。”
“是。”
秦炎恒低头,唇角挂着讥笑,父王也有兄弟,他为什么不说“兄弟齐心其利断金”呢?
有侍从进来,到太子跟前低语,太子蹙眉,起身:“这个……回东宫。”
秦炎恒不知道出了什么事,惊疑不定地看向太子,太子顿了顿:“一起去吧,你弟弟秦恪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