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大哥。”
“锦心来了?你二哥呢?”
“他又到鹿山书院去了。娘,难道二哥想做书呆子吗?”
虞氏撇嘴,炎悰是不是被带歪了?学问重要,可是不能这般迂腐啊。
秦恪却想得更多,他觉得弟弟好像比较冷血,娘亲昏迷不醒,他竟然能照常出外做什么学问。也是怪了,虽然他们不是太医,但是可以陪伴啊。
“娘,弟弟好像与我不亲近。”
“时间久点就好了,你要相信他,毕竟你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。唉,娘平日里替皇后娘娘打理内廷事务,倒是忽略了他,他好像与秦炎恒走得比较近,得空你替娘看着些。”
“好。娘,为什么秦炎恒开了府,还不曾封王呢?难道他没有怨言?丁侧妃不闹?”
“闹,怎么不闹?可这皇封是你皇祖父下的,他不点头,难道让你父王越俎代庖?那不是居心不良有谋逆之嫌吗?傻子才做。娘也担心,这样怨言太多,总是不好的。锦心得封郡主,已经是别人的眼中钉了。”
“我会劝一劝皇祖父。”
娘仨用过午膳,秦恪看时辰,大约皇帝午歇该起了,便去了昭阳殿请见。
皇帝今日没歇多久,天气寒冷,正坐在龙椅上喝热腾腾的杏仁茶。
“阿摩又来了?准是磨亲事,让他等着呗。”
小子可真倔,又想定下亲事,还不接受长辈的安排,那是为他好,他怎么就不明白呢?
刚喝完,太子殿下也来了,有几份奏折必须皇帝批示。
看见在殿外站在寒风里的秦恪,太子眉头一抬:“怎么?吃了闭门羹?孤就奇怪了,那个皇子皇孙成亲不是正妃侧妃一起纳娶,就你事多,敢违逆你皇祖父的圣意。”
秦恪低头,笑了笑,“人多麻烦多,儿子顾不过来,没那份能耐让后院太平。”
只要不是一个妻子吗,谁家的后院都太平不了。
太子觉得,其实秦恪实在讽刺他吧?
不再理睬他,整理衣冠,自己先进去了。
皇帝看过奏折,做了批示,“大喜,让阿摩进来。你也别走,看看你的好儿子又说些什么。”
太子躬身应喏,坐在一边。
“见过皇祖父,见过父王。”
“免礼。你来,还是为了亲事?”
秦恪拱手:“不是。微臣觉得,开府的皇子皇孙应该得封,否则时间一长,难免怨声载道,给贼人可趁之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