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尽管讲,就是看在阿摩殿下的面子上,我们也会倾力相助。”
依佧有些晕,摇头晃脑地笑:“真的假的?”
“真的啊,咱也算朋友了吧?我值得你相信。”
依佧学宝昕抿酒,轻轻地笑,她是不太在乎的,就是不知道人家在不在乎,会不会要她负责啊?
“本来,你不说呢,我是想不起来的,而且,过几个月就能康复。可你这一说呢,我又想到,万一遇上什么仇敌向我报仇呢?还是早些好最佳。”
“说吧。”
“你们那里,有没有元阳尚在的童男啊?嘻嘻,若是能有几日欢好,阴阳调和,就能很快康复。”
叶循喆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,南鲁女子都是这般……荤素不忌?
“难道,你以前常常这般养伤?你……”
“没啊,大多是皮外伤,哪里用这般麻烦!这次太耗损元神,没办法啊,宝昕是我好姐妹。”
叶循喆总算心里舒坦点,冷哼:“靖王太妃视她为忘年交,姐妹一般,你也这样,乱了辈分。”
“嗤,我姑姑,那是傻天真,不谙世事,我可不。有就有,没有也无所谓,我只是信任你,不想自寻麻烦。我可是不负责任的哦。”
叶循喆很无奈,这话是不是说反了啊?
“也就是说,你只是希望做几天露水鸳鸯?”
依佧挠头:“鸳鸯我是知道的,为什么是露水呢?鸳鸯不可能在露水中生存。”
“嗯,我知道,我倒是愿意做另一只鸳鸯,你……认为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