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,要不要从宫里调派一人去庶七房帮忙,这段日子教导宝昕及笄礼该做的?而且,她也该把礼仪学起来,想来,她也不愿意落人后。”
“这个……儿子问问她,至少需要她点头才是。”
“你别怪娘亲多事,我也不是挑剔她,我很喜欢她的。只是,及笄礼虽是庶七房的事,可你们马上要定亲了,那么久事关皇室,你也不想多年后大家还把她寒酸的及笄礼拿来做茶余饭后嚼舌的‘料’吧?”
“儿子明白。”
叶循喆是年初八赶回京城的。
他在外办差,私宅里的人都联系不到他,没法告诉他依佧离开了。
而且,他也不曾叮嘱他们仔细照料不许依佧离开,所以,在仆人的心目中,依佧迟早也是要离开的。
当叶循喆回到宅子,面对空荡荡的宅子,懵了。
“人呢?你们拿着丰厚的月银,就是这么打理我的宅子的?人呢?”
管事颤颤兢兢上前回话:“那位姑娘说,她做客的时间太久了,是时候离开了,所以……所以就走了。”
叶循喆头晕晕的,管事是他信赖的,以为他能把宅子打理好,却把他的女人给弄丢了。
看叶循喆黑着脸,管事又解释道:“估计那姑娘想离开,与叶家那边常来闹腾有关。”
“哦?我不是说过他们不许过来打扰我吗?”
“公子,叶夫人,虽是您的继母,但是作为下仆是不能与之匹敌的。还有您表妹……会不会那姑娘误会了?她不是个多话的,除了对吃的有要求,其他就没说过什么。”
叶循喆气得胸口疼,想起最大的可能,立即出府:“我去宜居巷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