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宁世衍弄到了手,纳进后院。
对江氏只能说褚氏所赐,否则,还不得闹翻天?
杜氏原本在院子里悄悄伤心,女儿去了,她的肚子不争气,又没生下儿子,以后还不知道靠谁呢。
江氏表面是大家闺秀,其实手段下作恶毒,杜氏又恨又怕。
她明白自己之所以一直没怀上,是江氏下了药,她悄悄用药调理了十来年,大夫说身子基本好了,没想到又收到失女的打击。
“侯爷?您可用了膳?”
宁世衍大步走进来,今日散朝早,回来也早,他要在家用午膳。
“没用,陪你用些吧。身体可好些了?”
“侯爷!”
杜氏年纪不小,但是本身就艳美,平日又善于保养,看起来娇媚酥骨。
宁世衍忍不住做到她身边搂住她:“别难过了。你怪我没让你去送宝橙,可是,你得想想,去了谁搭理你个姨娘啊?”
杜氏哽咽着,哭倒在宁世衍怀里,宁世衍很心疼,紧紧搂着,抚拍着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倒在了床榻上,放下了帷帐。
最后一丝清明,宁世衍觉得用这种办法暂时让杜氏忘却烦忧,或者再生一个,也许比千万句安慰话有用。
因是白日,两人也都觉得不好宣诸于口,悄悄掩下了这次欢好。
三月初四,东宫遣来的二十名侍女到达宜居巷,苗姑姑亲自安排她们调度她们。
刚用了晚膳,宝昕便回了房,王氏叮嘱她一定要好好歇息,明日才能明**人。
及笄礼该做的,宝昕已经烂熟于心,可是,心底还是有些空落落的。
将秦恪送的对簪拿出来细看,心里又暖融融的热流淌过。
前世,十岁失去了爹娘,及笄礼?听说过没见过,仿佛存在于传说中。
可今生,所有的人都在为她的及笄礼忙碌,相熟的、陌生的都送了礼物相贺,未来的夫君、未来的婆母更是尽心尽力,想给自己最好的,想为自己争足面子。
就连未来的小姑子,小小年纪也愿意出把力,比那所谓的侯府亲人强多少!
明日起,她就长大了,可以……嫁人了。
其实,在宝昕心目中,及笄的真正意义,是她能够名正言顺地承担起家业,与娘亲共同为庶七房的荣辱努力。
唉!
“叹什么气?”
秦恪从窗外跳入,直愣愣地看着宝昕的眼,想要为她分担不快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