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了。”
秦恪眯着眼,抬眼看着唐斗他们:“你们是不是早就发觉了?”
唐斗一个激灵,糟糕,麻烦上身。
“殿下,小的不知道是这事,只是发觉方姑姑常离开别院,到各府走动,她的习惯我们不知道,以为这也不算什么。”
“嗯,不怪你们。若是你们知道究竟却隐瞒,今日就得受罚。方姑姑,”秦恪理了理衣襟,“你是不是觉得你很懂规矩?很为我着想?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啊?我倒是觉得,这别院,你是主子我是客人,什么都无需问,只需听你安排就是。”
方姑姑汗都下来了,殿下为什么突然这么可怕?
这不再是记忆中那个沉默冰冷却很温顺的殿下了。
“奴婢有罪。”
“要不,你去东宫吧,那里需要你这样懂规矩的人。”
方姑姑吓坏了,不断磕头,不断求饶。
嘉定伯府那姑娘蹙眉,娇态倒是让人侧目。
“殿下未免太过咄咄逼人,方姑姑是忠仆,您怎能如此责怪?就算小女子入不了殿下的眼,也不能怪方姑姑太为您着想吧?”
秦恪别开眼,懒得理她。
“我换个院子歇息,方姑姑把这里处理了,其他明日再说。”
起身便离开,多一眼都懒得分给跪着的女子。
方姑姑等脚步声远去,才安慰她:“修姑娘,委屈你了。”
扶了她起身,叹气:“奴婢没想到殿下这般倔,完全是被宁家姑娘迷了心窍啊。在皇室,哪个不在婚前让人教导人事的?也是殿下在外多年,难免多了些庶民想法。”
嘉定伯府姓修,这姑娘名媛媛,听出了方姑姑的意思,不过她不动声色。
“听说殿下的未婚妻,是宁家庶房姑娘,一定很漂亮吧?”
“漂亮?这几年没见过,往日见她,圆滚滚的胖胖的,与漂亮不搭界。哪里像修姑娘,出身好,人漂亮,特别是皮肤,水灵灵的,这怎么养的啊?!”
“方姑姑过奖。唉,宁九娘运气真好,能得到殿下这样的男子看重。”
不经意地将手腕上实心的金镯塞给方姑姑:“殿下看重她,倒是委屈姑姑了。”
“这使不得。”
“不是什么好东西,给姑姑压惊。我呀,也是命苦的,养在嫡母身边,关键时候还是被舍弃,否则,哪里会这般没脸没皮地做这教导人事的女子。”
与那花楼的姑娘有什么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