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不小心。”
秦恪咬唇,笑了笑:“好吧,就算你不小心。今日去逛街吗?你和宝昕约定去酒楼的,一直没兑现,她可在宫外等呢。”
“要去要去。大哥,我穿这样可以吗?”
“可以了,锦衣华服的,我妹妹漂亮。”
“我还小呢,你这话还是去夸奖宁姐姐吧,嘻嘻。”
听说秦恪带走锦心,太子妃冷笑:“他现在连问安都不来了,养个儿子有什么用?还好,幸好生下了锦心他们,否则,我岂不是一生无望了?不行,我得写信问问大哥,怎么教导的阿摩,为什么变成为女子不要亲人的人了?!”
她这封信,平白生分了虞家与秦恪的感情,还给秦恪添了不少堵。
宝昕很忙,所以端午过了一个多月了,也没抽出时间兑现与锦心的约定。
听说锦心受伤,她很心疼,硬陪着秦恪到宫外,只希望能让锦心开心。
额头流了血,倒是没有青肿,锦心又戴了幕离遮掩,看不出来受了伤。
先去了味之源,寻了包间坐下。
看锦心取下幕离,宝昕细看伤处,裹扎着,看不出来伤得重不重。
“锦心妹妹这么小,却受这样的罪,真是……”
东宫将事实真相封锁了,可秦恪自然有消息路子,宝昕也知道是太子妃失手砸伤的。
其实,有什么冲她来就是,她绝对不会埋怨,婆媳能亲如母女的,几乎没有,她也不曾抱过期待,只是觉得若能如小时候那般客气就不错了。
或许太子妃觉得自己侵入了她的地盘占用了她的东西才会敌视她?
“宁姐姐,你别难过,我不痛了,牛院判说这伤很快就好,皮外伤嘛。”
宝昕这才发现,自己居然落泪了。
“锦心妹妹真勇敢!”
锦心咧嘴笑:“大哥说过,你四岁多伤了下颌,那么重的伤也没叫过痛,难道我还不如姐姐?”
伸出纤嫩的手指点点宝昕的下颌:“这里竟然还没完全消除?姐姐会不会很遗憾?”
宝昕摇头:“你哥哥不嫌弃,我自己也不在意,所以,这处伤痕,与我长的眉毛这些一般,既然已经是身体的一部分,我为何要遗憾?”
“还是继续用药,我相信姐姐一定能跟我一样,光滑如初。”
宝昕点头,心里暖洋洋的。
还好,成为一家人,还有锦心这个好妹妹在,总算让宝昕的心不会那么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