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丁侧妃身边去了,眼睛却狠狠地瞪着锦心,然后转向秦恪跟宝昕,冷冷地笑。
“恭王妃,今日恭王府就你来了?”
靳敏儿赶紧起身回话:“是,两位侧妃都告了假。”
“你身子调养好了?”
“劳陛下惦念,好多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恭王与太子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,身为他的正妻,要劝说他多亲近兄长,帮衬兄长才是。”
“臣妾省得。”
“陛下,吉时快到了。”
大喜公公在殿外回禀,秦步琛站起来:“走吧,去太庙。”
秦恪是新郎,所以能与众女眷相处,其他男子都先去了太庙,等着仪式过后与新人见礼。
秦恪与宝昕一身锦服相携而行,所经之处必是瞩目的焦点,秦步琛满意地点头。
他的嫡孙是不凡的,什么人配不得?
克亲之说,出处他是知道的,但是,他却只能掩盖真相。
宝昕觉得,整个皇宫的人对她不满意都无所谓,因为他们只是陌生人,不会与她的日常生活发生交集。
只要,她的阿摩哥哥不受影响。
她频频回首,秦恪低眉顺眼地看着他,俊朗的模样让宝昕满意地笑了。
这是她的夫君,今生他们要相携相扶共度一生的夫君。
两人对视一笑,从对方眼中看明白了意思,行走间更是坦荡。
他们绝对不会让这些人影响他们的心情。
太子妃静静地看着两人眉来眼去,心情很是复杂。作为嫡母,在庶子带着新媳见礼时,送上合适的礼物就行,连教导都免了。
可面对自己的儿媳妇,那种心情为什么就如此复杂呢?为什么就做不到喜悦接受真诚祝福呢?
难道她还不如锦心重情?
“呼!”
太子妃也发现了,宝昕对她不再亲近,可是,她觉得宝昕应该理解她,儿媳妇毕竟是不一样的。
宝昕悄悄打量着四周,欣赏风景,秦恪低声讲解,宝昕忍俊不禁,其实,秦恪打小在外成长,哪里熟悉宫内的一切?还不是这段日子慢慢熟悉的。
突然,她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。
她不是一直怀疑恭王就是那个人吗?可没见过,始终无法确定,那么,今日在太庙肯定能见着,她怕万一……那样,她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?
心下忐忑,原本的好心情消失了,宝昕的手在宽袖里握得紧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