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厚,这婚袍之内想必也穿了不少吧,大概是身子弱,怕冷?
随后公主被扶进后房,前厅中孟海川战战兢兢与皇帝、嫔妃、太子、皇子、公主还有一干文武大臣陪酒,直直后半夜,这才醉醺醺的入洞房。
入得洞房,孟海川步履蹒跚,关好了房门,迷迷糊糊的对坐在床边的公主躬身行礼道:“公主殿下,海川来了。”
祁玉儿只是点点头,并没有说话。
孟海川摇头晃脑:“咦?我自幼知礼,只道是公主嫁人之时有个同房丫头侍寝,怎么没有看到?哈哈。”
祁玉儿自己掀了蒙头喜帕,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个醉醺醺的男人,道:“还惦记着齐人之福?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孟海川晃晃悠悠:“小生有公主一人足矣,哈哈。来来来,还是早些安息了吧。”说着,孟海川倒身便扑向公主。
祁玉儿身怀五个月身孕,行动不便,被孟海川一下便扑到在床上,压在身下。
孟海川醉意甚浓,被祁玉儿凸起的小腹顶着,也丝毫没有感觉出异样,只是急于圆房:“公主,你好美。”
祁玉儿用手撑着孟海川的腰,让他尽量不要压到自己的肚子,忙道:“驸马且慢,就寝之前先与我喝一杯交杯酒如何?”
“交杯酒?”孟海川乐呵呵道:“好好好,就依公主之言。”
说着,孟海川踉跄爬起身来,走到桌前,从玉壶中倒了两杯酒。祁玉儿也慢慢起身,来到桌前,二人各自端起一杯酒,互挽胳膊,喝交杯酒。
只是祁玉儿把酒杯停在嘴前并未喝下,而孟海川却一杯酒下肚。
“公……公主,来吧,让小生伺候你就寝,哈哈。”孟海川摇摇晃晃就要拉着公主向床边走去,走到半路忽的双腿一软,晕倒在地。
公主把晕倒在地的孟海川拉到床上,又给他盖好了被子,默默道:“状元郎,得罪了。”之后,祁玉儿便独自坐在桌前,心中想的全是陆秉文。
要是陆秉文再不来,明日自己就要跟着孟海川去江宁了。
祁玉儿心中很明白,父皇这是不打算再见到自己了,他已经对自己失望透顶了。
自己身怀有孕,瞒得了一时,瞒不了一世;等明天孟海川清醒了,自然就会发现。到时自己又该如何面对这位状元郎?
他又会对自己什么态度?
一切都是未知,一切都是迷茫。
祁玉儿心思杂乱,一夜无眠,直至凌晨,见孟海川好似醒了,忙拿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