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真儿站在云头,冷眼看着张伯端,道:“我与葛玄无冤无仇,但只是奉我家帝君法旨,凡是参与神州大劫之人,绝不能留活口,我只是奉旨行事,来抓这个漏网之鱼。”
张伯端闻言眉头一皱:“仙子,你家帝君我也曾有所耳闻,他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,当年也曾经普救俱芦,立下无量功德。相信你家帝君也会看在贫道的薄面上,放过葛玄的,还请仙子离去吧。”
“这……”那云头上的奉真儿似乎有些犹豫了。
张伯端见奉真儿动摇,忙再劝说道:“仙子,你若是怕违背的俱芦大帝法旨,惹得帝君不高兴,不如那我信物去给俱芦大帝,他看后,若还有不满,贫道自会亲自去俱芦山一趟。可好?”
葛玄站在一旁,见张伯端堂堂金仙竟然对一个小丫头如此低声下气,不由得有些看不过去,低声对张伯端道:“前辈,你何必如此放下身段……”
张伯端看了葛玄一眼,没有说话。
只见那云头上奉真儿思量了片刻,点点头:“如此也好。”说罢,便落下云头,站在张伯端面前,先打个稽首道:“那就请道长给我个信物,我回去也好给帝君交差。”
张伯端见奉真儿答应,松了一口气,道:“那贫道就将我的拂尘送给仙子带去俱芦山,请仙子稍等一二。”说罢,张伯端就要回洞府去拿自己的拂尘。
说时迟那时快,只见张伯端刚转身,奉真儿袖口中忽的一条缚龙索直冲张伯端。
张伯端虽是金仙修为,仍反应不及被那缚龙索紧紧困住,一下便摔倒在地上。
“啊!”葛玄见此情景,大惊失色,第一反应就要是逃跑,奉真儿也不管张伯端,踏云去追葛玄。二人一追一逃,奉真儿竟然眨眼间就在紫阳山脚下追上了葛玄。
葛玄大口喘着粗气,结结巴巴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不是奉真儿!凭奉真儿的修为怎么可能追上我。”
葛玄彻底慌了,他堂堂天仙,被一个小丫头的威压震慑的喘不上气来。
这种压迫感,他只在自己的师尊许旌阳和那紫阳真人张伯端身上感受到过。
奉真儿冷眼看着手脚已经酥软的葛玄,声音忽的变得苍老起来,竟然是王弼方的声音:“你明白的太晚了!”说罢,不等葛玄反应,一挥手拍在葛玄的泥丸宫,一股暗劲将葛玄元神震碎,再一记手刀将葛玄脑袋斩落,提着脑袋回了紫阳洞。
再说那紫阳真人张伯端万万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如此阴险,他也不认得困住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