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坊市内最热闹的地点不远处豪华的阁楼上,大叔叶信爷突然单膝跪地低垂着头恭敬无比道。“见过主子,没想到您会亲自降临分身来余杭。”
在他前面,阁楼顶层窗沿处,一个贵气与小龙女比拟,威势比武侯更甚的男子背对着叶信爷,看着窗外坊市内的闹剧,似是没有听到叶信爷的声音。
男子身材挺拔,看似年轻,却早生华发,目光深邃如九幽深渊,巍然不动又如五岳横亘,一看便知是个大人物。
大叔一直单膝跪地低着头,目光中没有一丝闪烁,没有一丝变化,充满恭敬坚毅,除此之外连衣服与发丝都没有动一分,静静的等待着。
良久,男子终于开口。“小小年纪就能对人心知之甚深,并操纵把握,不错。他就是沈楠吗?”
“是的,主子!”叶信爷立刻回话,除此之外没有多说一句话。
“嗯,让你办的事如何了?”男子依旧没有回头。
“回主子,基本已经确定沈楠知晓她的行踪,也按主子的意思将四级疗伤药给了他,有三层迷雾在不会让他起疑。”
男子没有再开口,叶信爷也沉寂了。
....
坊市。
最终,许红颜阴沉着一张脸,命人带着柳玉离开了坊市,连一句狠话都没有留下。
“沈兄高才,赛诗会上希望能与你探讨切磋。”
“那首‘慈母手中线’我甚是喜欢,沈兄能否提个‘题词’。”
“妾身则偏爱那首咏梅..”
沈楠用自己的行动与‘才学’已然得到了这些才子佳人的认可。
闲谈一番后送走这些人,沈楠才看向纪琼曦。“还要买什么尽管说,哥现在有的是钱!”
“不是我娘亲的钱吗?”纪琼曦笑问。
“你娘亲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吗?”沈楠嘿嘿坏笑。惹来纪琼曦一记白眼。
“大人,不知您还记得我吗?”摊主似是鼓足勇气开口。
“有点眼熟。”沈楠摸着下巴打量她。“谢谢你刚刚替我解围哈!”
女摊主脸色一暗,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。“以大人的英姿伟岸,不记得我也是正常,数月前,琴城醉香楼妾身有幸得您指点,陪您抚琴,现已为自己赎身。”
“噢—”沈楠想起来了,就是那个被他又摸又抓还邀请他一夜的原花魁。“小姐认错人了,我是沈八。”
她微微一笑,将那本火系法术书与一千中品灵玉送到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