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的刘铃儿被沈苓烟和杨子元匆忙送至文正莛处。而刘大公子趁着众人忙于照顾刘铃儿之际则趁机逃逸。
孟天石恨恨地看着他逃逸的方向,“刘晖,今日虽让你逃离,但我孟天石发誓,一定要将你逮捕归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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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夜,延寿堂后院。
一名重伤的女子躺在一张简易木床上,屋子里一片灯火通明,主治大夫正忙着为她止血用药,一旁的助手紧张地看着床上的女子,却不敢停下手里的工作。此时虽已入秋,可是治病的大夫和帮忙的助手脸上却都布满了汗珠。
屋外,一名男子焦急地站在树下,两手紧握,头不时地朝着紧闭门窗的屋子里望去。
这床上的女子就是刘铃儿,主治大夫是文正莛,助手是沈苓烟,而屋外焦急等候之人自然是孟天石。
“哐啷”一声,门开了。
孟天石迅速上前询问:“怎么样了?”
开门出来的沈苓烟看着他叹了口气。
孟天石心中一紧,“铃儿她……”
“孟大人,你既然喜欢铃儿,为什么要做出如此让她为难让她伤心的事来?你如今后悔吗?”
后悔吗?
孟天石呆呆地看着屋子里,“我……我对不起铃儿,我……”
想到那个总是笑得很甜美的小姑娘,想到她照顾他时那认真而专注的眼神,孟天石此时觉得内心彻底空了。
沈苓烟再次叹了口气,“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。”
她对于孟天石的作为充满了怨念,要是当初他没有跟踪刘铃儿,又岂会有后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,刘铃儿又岂会生命垂危。
“铃儿,对不起。”孟天石对着屋里痛彻心扉地喊道,“铃儿……”
“吵什么吵!”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悲痛欲绝,“你不知道病人需要休息吗?鬼叫鬼叫的!亏你还是当官的!”
孟天石愕然地看着训斥他的文正莛好半响,才傻傻地问了一句:“铃儿没事吗?”
“废话!”文正莛瞪了他一眼,“一旁凉快去,别在这儿瞎囔囔。”
孟天石怔怔地看着沈苓烟,“沈姑娘,铃儿她到底怎么样了?”
沈苓烟翻了个白眼,“二哥不是说了吗?你还问!”
“可是你刚才……”
“我刚才怎么啦?我又没说铃儿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