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女皇微微笑道，“你如今果然很有公主风范！”
公主风范！
沈苓烟忍不住内心一惊……
“朕都知道了。”
知道了！知道她前世玉书公主的身份？所以说她有公主风范？
沈苓烟对此并不奇怪。潘墨枫能查出来的事，女皇自然也可以。
只是，女皇这话语之中的意思是什么？她这平淡的语气下究竟是喜还是怒？
“你不奇怪朕为何来江都？”
女皇不问她为什么知道她的身世，而是问她是否知道她来江都的缘由。
“臣不知。”
“真的不知？”女皇眉心微动，“名满天下的玉书公主竟然猜不到吗？”
沈苓烟静静地立于旁边，并不开口。
女皇这话意在讽刺？好像又不像。
沈苓烟不想对她的话语做出猜测，只有继续回答，“臣的确不知。”
女皇又看了她许久，才缓缓开口道：“江南真的不错。朕来了几日便已觉得非常舒心。也难怪潘丞相千里迢迢也要赶往江南。”
沈苓烟内心一震，女皇果然是因为潘墨枫而来。
女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，“江南是玉书公主的故乡。只是朕想知道，如今的沈丫头你是愿意待在江南呢？还是找机会回京城？”
沈苓烟淡淡地答道：“玉书公主虽然生在江南，长在江南，但足迹却是遍布大江南北。”
回京城是绝对不可能的。至于留在江南，如今潘墨枫已找到了她，她的行藏已泄露，所以江南如今也已留不得了。
唉，原来自己居然连一处藏身之所都没有。真是可悲！
“沈丫头，你别怪朕。”女皇幽幽地叹了一口气，“有些事，朕也是无能为力……”
“臣明白。”
她能明白女皇的难处。
所以，她只能遵照女皇的意思，避开潘墨枫。
“你真的明白？”女皇苦笑了一下，“你一定不明白，为何朕不和潘丞相说清楚。其实他一直想找朕谈及此事，如今只要你愿意跟他回京城，他一定会来找朕。”
沈苓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，原来她对潘墨枫那么了解啊！而且居然不敢面对他的能言善辩！
女皇似乎没注到意她的表情，目光飘向了遥远的天际。
“曾经有一高人跟他算过命，说他命中注定会娶皇家的公主……”
哟，这事她听过，潘若芙说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