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福晋无力的笑了笑,算是对索尔和的回应。
索尔和趁热打铁道,“你也莫要怪卿儿,那个孩子,方才挨了三十棍子,也算是对她的惩罚了。”
“毕竟是无人教导,为人难免有些难以接近……”
“老爷,贱妾确是善妒,但是经此一难,也算是明白了,人呐,生前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,死后只睡一人地就得了。”侧福晋打断索尔和的话。
“贱妾也不想管那么多了,贱妾若不是要帮老爷掌管府邸一些繁琐事宜,贱妾也想随姐姐而去了。”侧福晋看向竹林方向,眼中满是向往,“每日念经,问佛,也是一种福气!”
索尔和缓缓起身,抚了抚有一丝褶皱的衣衫,随口道,“那些烦神之事就不要再想了,你好好休息,我还有一些公事需要处理。”
言罢,转身离去,从背影来看,仿佛又恢复了平日里那个精神抖擞的索大人。
家宅安宁,又能让卿儿留在府中,这件事能够解决,对于索尔和来言,还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。
每次在府中,看到卿儿的背影,就像看到了当年的李夏一般。
让他感觉,李夏从未离开,李夏并没有消失在他的心中。
她的女儿,他会当做自己的女儿一般,总有一日,她会叫他阿玛,她的孩子,会叫李夏外婆,叫他外公。他和李夏,还是紧紧的捆绑在一起的。
而此时的李棠卿,早已醒来,浣枫正在为她上药。
她坐在床上,浣枫正用沾着麻油的棉花浸湿她的亵衣。
李棠卿面相床内,低着头,任由浣枫不停的埋怨着她,“姐姐就该上完药再睡觉的,如今可好了,衣衫全部粘上面了。”
她边说边小心翼翼的将被麻油浸透的衣衫轻轻的往下拉。
在看到李棠卿白皙的肌肤上片片青紫的痕迹时,心疼的往伤口上呼着风。
李棠卿忍受着后背撕扯般火辣辣的疼,只有她自己清楚,她方才,躺在床上,并不是在休息,而是昏了过去。
她只是怕浣枫害怕,怕她将此事告知哥哥。如若哥哥知晓此事,必定不计后果闯进府中讲她带走,那她这三十棍子就白白挨了。
她只有处理好在她昏迷之后所发生的事后,才能不再强撑,放心昏过去。
这个亏,她不会就这样白白受了!她才进府没几日,没想到,就和侧福晋斗了个两败俱伤。
当年那个毫无心机,只知道打打杀杀,如同跳梁小丑一般的侧